“既然如此,我猜你知道一些有关菲丝的事。”观察者说道。
“当然了,她死了这种事我还能不知道?”
“不,我的意思是杀她的人是来自于一个庞大的且会威胁到堪萨斯的组织。”
“是吗?那又如何?”
“你不在意?”
“艹,你觉得我会害怕惹祸上身吗?菲丝有很多客户,观察者,也许是他们中的一个,堪萨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
“比如呢?”
“你怎么不去照照镜子。”泰利嘲讽道,将收音机重新打开,“不管怎样,与我无关。”
观察者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刚打算关闭收音机,谁知泰利突然站起来拦住了他。
“你是要打我?继续啊?”泰利像个痞子一样说道,“这就是你想做的吧!”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雇了她?”观察者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泰利摆出了一个要攻击观察者的姿势,但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将身后的收音机弄倒在地。
“啊,不!该死!”收音机被撞倒在地上后,因为过度老旧,当场就坏了。而泰利也只能站在原地无能狂怒,随后他转头恶狠狠地看着舞台上的舞女,骂道,“你!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哀怨的脸!”
舞女愣了一下,便快速离开了。“啊!tm的!”泰利转头对观察者吼道,“我好不容易让它能重新运作,你就害我把它撞倒在地了,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伙计?!”
一个正在打台球的壮汉听到声响后也一脸恐惧的跑了过来,泰利将收音机从地上抱起,然后扔到了壮汉手上:“滚蛋!汉斯!”
汉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像个傻子一样抱着收音机就要往回走。
“汉斯,是吧?”观察者突然叫住了对方,“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然而汉斯依然没有回话,只是将怀里的收音机放在了远处的桌上。“汉斯不过是个清洁工,在我们有需要时帮我们点忙,他对女孩们、客户以及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泰利在一旁说道,“没人知道,难道你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保密是我们的原则,对吧?我们可以保证,没人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
“包括我在内,我闭着眼睛拿钱,就这样。”泰利补充道。
“为什么不去查一查呢?”汉斯突然说话了。
观察者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追问道:“查什么?”
“不是有本小册子记录了女孩们的业务详情吗?”
“你真tm的是个白痴啊!”泰利愤怒地朝汉斯吼道。
“那就拿来看看吧。”观察者说道。
“没有书。”泰利说着,从桌上拿起了一根曲棍球杆,“倒是你,汉斯,你的交流技巧应该改改了,我知道该从哪开始。”
只听“刷”的一声,泰利手中的曲棍球杆就到了观察者的手中。“嘿!这是我的私人财产……”然而泰利还没说完,观察者就将曲棍球杆敲在了还放着一些酒杯的桌上。
“哈,你砸啊,遵从你内心的野性啊!”泰利看着观察者的动作,以为他不会真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