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瑶立马走上前,一把推开谢婆子后,就开始检查谢诗雅的情况,随即她轻声的对谢柏洪说道:“爹,放心吧,只是昏迷了,没有生命危险!伤口我给她止一下血就好。”随即,她拿出银针开始治疗。
见有人施救,说明人还没死,所有人才放下心来。
见到这种情况,吴员外也是心有余悸,于是他看着谢婆子道:“你们家这姑娘性子太烈,我们吴家养不起,你给我三百两来赔礼道歉,事情就算了结!”
“三百两,那是她的全部家产,绝对不行!”谢婆子心道,而且吴员外一下子主动让出了两百两,那就说明事情还可以谈!于是她说道:“我只能赔50两,没有再多的了!”
“谢婆子,你这人还真是人间极品!”吴员外听了谢婆子的话,整个人都气笑了:“想我陈清风,在平安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不是正式的官员,但也拿的是官家的饭碗,你觉得我的脸面只值50两吗?”
吴员外用嘲讽的眼神看向谢婆子:“是你欺我在先,嚣张跋扈在后,但凡你知进退一点,我会为难于你们家,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拿300两赔给我,我会让你们家永无宁日!”
谢柏洪知道是自家理亏,更是知道自家婆子是什么德性,他要强了一辈子,临老了还要遇上这种破事,他不想女儿死,但钱不在他手上,他也无能为力!于是,他把目光看向王心瑶,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此时王心瑶心软了,其实,从谢诗雅撞墙的那一刻,她就心软了。
“爹,放心,交给我处理!”王心瑶安慰着,又转身看向谢婆子:“刘金花,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如此,你还真是个天生的坏种!”
听了王心瑶的话,谢婆子正打算发作,只听王心瑶又道:“你女儿现在是受伤昏迷,但能不能醒来,得看我是否愿意救她!”
谢婆子心中一惊,还以为没事,没想到还需要王心瑶救才能醒啊,毕竟是疼爱了多年的闺女,也是不愿看着她死的,于是忍住怒火,放低姿态说道:“心瑶,你能帮我救她吗?”
“让我救她不是不可以,甚至是让我帮你摆平吴员外的事情,也行,但你这老婆子我看着实在是太讨厌了,你每天住在我家隔壁,我实在是膈应!”王心瑶停了停又道:“你家的房子和地皮不到20两了,我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我要你们搬离这里,离开我的视线,而且,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只要你搬离这里,房子和地皮都归我,我甚至还可以补给你20两!”
谢婆子内心实有诸多不情愿,毕竟这是她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但她又在心中反复思忖,权衡利弊之后,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当下最划算的选择。纠结再三,她最终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村长叔,文书的事情就麻烦您了。”王心瑶将目光投向院子门口的谢正义。
谢正义立马走进院子,道:“好的,心瑶侄女,请放心,纸笔我随身带着呢,现在就写文书。”
自从帮王心瑶家管理房子的建造事宜以来,谢正义养成了随身携带纸笔的习惯,以便随时处理各种事务。
紧接着,王心瑶转身面向吴员外,优雅地行了一礼,轻声道:“吴员外好。”
吴员外则带着几分好奇与欣赏的目光,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王心瑶。他对这个姑娘着实有着不少的欣赏之情,尤其是当王心瑶毫不避讳地对谢婆子说出“太讨厌她”这样的话时,吴员外觉得这丫头率真可爱,十分合他的口味。而且,王心瑶小小年纪便精通医术,这更是让吴员外对她高看一眼。想到这里,吴员外脸上露出和蔼的微笑,说道:“王姑娘客气了。”
“吴员外,我深知在整件事中,错在谢婆子。您这般人物,自然不是在乎这区区三瓜两枣之人,于您而言,钱财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王心瑶目光专注地仔细端详着吴员外,缓缓说道,“我晓得吴员外您之所以接二连三地要寻觅儿媳妇,皆是因为子嗣问题一直困扰着您。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倘若我能帮您把这子嗣问题妥善解决,那这三百两银子您是否可以免了呢?”
她现在严重缺银子,若是一下子往外掏这么多,她也是不太舍得,那就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了。
“说来看看?”吴员外饶有兴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