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不以为然道:“想整也得有黑料,怎么就没见整到老孙头上?”
许圩不满,“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行不行!”
无锡掰着橘子点头,“行行行,我劝你迷途知返,老巩这事处理的还挺好,再跟他混两年你索性站门口甩帕子迎客算了。”
许圩拍屁股起身,“就你精,我脑子是摆设?去找老孙去!”
无锡抬腿勾她,“都开会呢,多好的太阳,再躺会杀杀菌。”
许圩回头问:“开什么会?”
无锡事不关己道:“这把火的余温呗,领导们都还自顾不暇呢,你这会去找老孙就是往枪口撞。”
第十九章
无锡事不关己道:“这把火的余温呗,领导们都还自顾不暇呢,你这会去找老孙就是往枪口撞。”
许圩坐下问:“怎么说?”
无锡晃着腿道:“你们师徒这会正招人厌,晚会我去老孙那探探风。”随即咂舌,“老巩以一人之力横扫整个学术…,”
许圩踢她腿,“你舌头带刺?整天没完没了的叨叨叨叨,我不想听你说。”
无锡往树荫底下挪了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半躺下,闭目养神道:“谁稀罕说,挪挪地,你挡着我太阳了。”
许圩脱下衬衣搭在头上,坐她脚边问:“你说,我瞒着老孙行不行?”
无锡睁开眼看她,“劝你别找事,瞒不住。”
许圩手拽着草坪不忿道:“我他妈憋屈,当初削尖了脑袋考进来,都撑到这时候了,我爸给找个事。”
无锡不疾不徐道:“你一五一十去跟老孙讲,你要是学会顺毛捋,他可比老胡好打交道。性子直的人捋着他脾气就行,老孙最大的忌讳就是学生们背着他玩小九九,你以为陈浩为什么到现在毕不了业?”
许圩讶异,“我就说嘛,陈浩跟他闹的水火不容。”
无锡漫不经心道:“我可没说这话。”
许圩点头,“我明白我明白,也不知道老孙愿不愿意带我。我吧,对他也不算满意,他人缘也太差了些…,”
无锡捏着腿上的蚂蚁,“老巩人缘好,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脱了?老孙人缘不行,可学术跟作风没什么好诟病的,你把姿态放低弄的可怜点,他肯定收你。”
许圩看着她,“你也正经点。多少人削了脑尖都留不了校,我要是跟老胡有这样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