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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是被对方喂了一颗毒药,然后便变小了?”柳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惊魂未定的小小豆丁,推了推眼镜再次确认道。末世之崛起
“嗯。”工藤新一点了点头,乖巧的模样加上那喜感的形象,众人噗嗤一声有笑了出来。
清水榭里没有小孩子的衣服,缩水的工藤新一只能穿着柳莲二友情提供外套当连衣裤穿。好在现在天气已经很凉了,外套也比较厚,再加上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衬衫,工藤新一也就避免了走光的尴尬。不过看着穿着对他来说过大的有些过分的外套,袖子出卷着厚厚一层,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模样,众人还是感觉很囧,很有喜感。
‘喂喂,你们这是幸灾乐祸是吧。’眼睛不爽的眯起,小小新一万分唾弃的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个少年,而后又看了看就差一脸写着‘我很正经、我很严肃’的4位青年,‘别装了,我看见你们的肩膀在颤动了。’
“咳咳,鉴于你说的话和将你带回来的,我家BOSS说的情况完全吻合,那么也许我们以后需要先出一段时间。”作为绿王氏族军事的柳莲二干咳了2声,一脸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
“很明显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然后对方打算灭口所以给你喂了毒药,以你的名气——‘警察的救世主,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恐怕你一旦出现在公供场合,对方很快就会发现你没死,到时候有危险的恐怕就不止你一个人了。”柳推了推眼镜淡然的道。
“···”
“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你装死,既然对方说了那毒药吃下去就算死了尸检也查不出来毒素,那么你‘死亡’的消息没有被报道也是正常的,对方不会疑心,你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转到暗处对付对方。当然这种做法的前提是,那药真是毒药,而不是对方拿错了,虽然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这种可能性很低,但是如果··那些人再次用这种毒药杀人,被害人出现和你一样的状况,对方一但得知那么··你将面临的是什么?你清楚吧。”
“···他们可能会伤害我身边亲近的人来灭口。”工藤新一沙哑着声音,低声回答道。
“那么少年以后就安心的住在这吧,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话我们会尽量帮忙的。”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
“额···”柳被问住了,他总不能现在就对眼前的少年说:因为刚才差点把你戳死的黑王看上了你(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想要让你成为他的氏族,所以我们现在正在帮忙拉人吧?
“刚才救你的人有一个是政府官员,虽然一般不负责平常人的案子,但是他的责任心很强不会放任你遭遇不测。”柳生脸部红心不跳的说谎道。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表弟,我总不好意思让你置身险境,再者谁知道你的身份暴露后,作为现在在日本唯一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小景会不会因此惨遭毒手呢。”忍足也不敢落后的抛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表弟?迹部大爷?”工藤新一想了想,他祖父、父亲是独身子,排除,那么就只有他母亲了。
他母亲是独身女,但是有一个堂姐,后来嫁给迹部家族的迹部慎思,生下以为独子——迹部景吾,工藤新一对这位堂哥的印象就是:华丽的迹部大爷。
“呵呵,和小景说的一样呢。”看着抽搐着嘴角将迹部景吾成为迹部大爷的小小豆丁,忍足忍不住笑出了声。“小景和我提起过你,他很喜欢你这位表弟呢。”顺淑妃传
“呵··呵呵,能得到华丽的迹部大爷这种夸奖我太感动了。”小小新一干巴巴的说道。
小小的正太,老成的表情,众人被萌煞了,此刻在场的众人都没发觉这个可爱的少年或者现在应该说是正太其实就是一祸害,冥王放在人类世界的最大杀器,披着人皮的死人,走到哪哪死人,不死也绝对让对方倒霉的会走路的恐怖代名词。
所以在大厅的王控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王,因为这个祸害正在承受着怎样的辛酸。
装饰简洁大气又不缺奢华元素的房间内,2位俊美的青年正疯狂的缠·绵着。
“啊——”长有力的手压制着跪在床上的黑发青年,蓝发的青年疯狂的攻占着身下的领域,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2人紧密相连之处发出旖·旎的水·渍声。
不够,还不够,想要···想要更多··更深入。
是我的,这个人是我的。
悦耳的呻·吟就像是最烈的春·药一般,疯狂的摧毁掉掩埋于理智之下的欲·望,宗像礼司现在什么也不想,他只想要身下让他疯狂的人儿。宽阔有力的手握住耀司的腰,精壮的腰身蕴含着刚性的力度,疯狂的冲击着已经不堪攻伐的蜜·穴。
汗水从俊美的脸庞坠落而下,滴落在耀司白皙的背不上。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带着微弱的哭腔,耀司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向身后不断攻伐的宗像礼司讨饶着,带着清冷的气息的声音因为此刻的处境带着浓浓的旖旎。
没有任何言语回应,身后的一次比一次狠的撞击告诉了耀司,唯有对方的到满足这场可怕的欢爱才能停下。
耀司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男人做的有点过头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发疯’?因为他今天又不幸的踩到这个看上去自制事实上也很理智,但是一旦爆发起来却可以媲美库洛洛大魔王的男人的雷点呢。
如果说他想将工藤新一解剖观察的想法被察觉到,只是让宗像礼司不喜的话,那么他在飞坦被踩中痛脚打算杀工藤新一却被这个男人阻止,而作为这个男人恋人的他却站在飞坦那边,就是彻底让本身就对他和飞坦之间关系过分密切的不满爆发的导火线。
宗像礼司确实是个很好的恋人,虽然他们的思想不同,但是耀司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容他,甚至为了他抛弃了自己的一些原则,无视他的一些任性的作为。人心是肉做的,要说耀司不感动是假的,所以他也尽量收敛着自己。
但是今天他站在飞坦无疑是彻底的激怒对方,试想一下有谁可以忍受自己的恋人一心向着别人呢?是男人都不能接受,就算是他这个伪男人也不能接受,所以今天的苦果他的乖乖的吞下,还不能叫苦。
宽阔的房间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撞击声,旖旎的场景活色生香。宗像礼司修长的右手在耀司的腰间来回抚摸,右手却狠狠的压制着耀司白皙的背迫使耀司的腰提高让自己的炙热可以更加紧密的进入。
“啊!”毫无缝隙的深·入,让耀司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剧烈的疼痛从隐秘处传来席卷他的痛觉神经,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但是以往宗像礼司还会顾忌他的感受,现在已经被嫉妒淹埋了理智的宗像礼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