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审讯了几个小时的飞坦终于从柳生雪姬的口中撬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看着地上已经瘫成烂泥样的柳生雪姬,飞坦甩掉手中血迹斑斑的钳子。
哼,可以看见别人的过去,那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认出他的身份?当他是傻子吗。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白痴,早一点把事实说出来说不定他会给她一个痛快。
现在··等证实了‘她总是能在睡梦中看见一些世界发生的事’再说吧。是不是真的固然无从考证,他也没兴趣纠结与这个问题,只要证实她‘梦见’的事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就可以了。
夜深人静的走廊上闪过一个飘忽的身体,一闪即逝,给人感觉就是自己眼花错觉或者胆小的还会误以为是幽灵,尖叫出声。
嘭!
柳生比吕士的房门被踢飞,巨大的冲击让重量不轻的雕花木门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抛物线,狠狠地于室内的墙壁做了个‘深情地热吻’,2秒后沿着墙壁砸落于地。
“哟,夜生活很丰富嘛。”作为一位闯入者,飞坦毫不避讳地观赏着床上j□j裸的2个男人,很是大方的站在床边,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一对真在做‘深入交流’的情侣一样。
“····”
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最让人纠结柳生比吕士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因人而异,不过现在他觉得此时他大概就遇到人生最让他纠结的事了。现在他眼前站着一位不请自来,踹门而入,毫不顾忌他这位屋主的感受,大大方方欣赏他与恋人的活春宫的混蛋。可是他不能也无法对这位混蛋做什么报复的行为,或者是干脆大吼一声:滚。
‘····所以现在是什么状况啊?!你妹的!!’纵然有着绅士之称的柳生比吕士遇到这种尴尬的状况也忍不住抓狂了。
“有什么事吗?”能在这种状况下还可以这样淡定的问这个问题,该说不愧是草摩家族的‘神’吗?
“啧啧,你那位老婆比起你来差远了。”
嗤,某位膝盖中枪的绅士在内心吐血的声音。
去你妹的老婆,你全家都是老婆!他是男的。
还有,尼玛滴,这是正常人的反应好不。
无论是谁在和恋人做‘深入交谈’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来的变态看见都会抓狂的好不。
话说现在被压着的人是他,最尴尬当然是他了。还有,作为一个闯门进来的人没有资格这样说吧。
“有什么问题问,问完我们好办事。”
嗤~某人脸蛋红的冒烟的声音。
“我来问一下你身下这位仁兄关于柳生岛夫妇居住地的。”
虽然已经从柳生雪姬口中得知她现在的居住地,但是考虑到那位小姐不是什么省心的角色,飞坦觉得还是保险一点好。他审问了大半天才从她口中撬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柳生雪姬居然会那么痛快的把自己的居住地告诉他,要是没什么问题打死他他都不信。
陷阱他不怕,怕的是跑冤枉路,错过了一些重要的秘密。
以人类的本性而言,掩埋自己秘密的地方往往是她最经常进出的地方。这个地方也不可能太明显,所以不可能是她现在的单身公寓,那么就只有她以前的居住地了。
“··柳生岛不可能知道什么事情。”虽然柳生已经和柳生岛脱离父子关系,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不希望柳生岛惨遭横祸。
“我需要知道柳生雪姬在那里是否藏着什么秘密。”
“···东京XX界XX路”
···························
“晚上好,先生、夫人,不先死的话你们知道现在改怎么做的。”强大的念压疯狂的碾压着床上的一对中年夫妻,将他们唤醒。嘴上说着还算‘客气’的话,但是手中的伞已经以可怕的方式在夫妻两所躺的穿上戳出一个冒着黑烟的洞。
不需要再说什么,恐惧的情绪就让床上被惊醒的中年夫妻像绵羊一样乖巧地照着飞坦的要求下床。既然可以在床上戳出一个洞,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再戳出一个洞。遇到绝对无法反抗的暴力,顺从是保命的唯一方法。
“你,你想要什么?”五十岁的柳生岛碘着啤酒肚像是只遇到老虎的绵羊一样,哆哆嗦嗦的询问道。
哪怕飞坦外表给他的错觉就是:对方是个十几岁出头的少年。也无法让他轻视起来。
笑话,床上那个刚才被少年手中伞尖戳出来的洞还在冒着黑烟呢。在绝对力量面前,年纪算什么,就算再他眼前的是一个婴儿,他也得乖乖的顺从。
“啧啧,基因变异吗?”飞坦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柳生岛摸不着头脑的话。
“嘛,说吧,柳生雪姬经常住的房间是哪一间。”
深夜,东京某一处别墅区处处灯光暗淡,唯有一栋别墅灯火通明。
“找到不得了的东西了哩。”站在已经被翻得像是垃圾堆一样的房间,飞坦看着手中一份写满了字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个个的标题,标题下面列着一串名单,最后是情节内容大纲。就形式而言和今晚柳生雪姬包包里飘出来的文件稿一模一样。
“还是再找一下,也许还会有有趣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