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山寨,这儿是她的地盘,弟兄是她的伙伴,仿佛回到从前一般,她不喝个几杯,哪里甘心?
她决定向他证明,她能喝,而且绝对不会醉。
她很自然地无视某人的命令,悄悄使力,想挣脱他的手掌,偏偏这家伙大风吹不动,看似没用力,却坚硬如铁掌,挣不开一指,动不了分毫。
这是以强欺弱,欺她武功不如他,她正懊恼时,正巧一名送酒的小厮经过,她立即伸手去拿。
她才刚有动作,那原本握住杯子的手,改而用手臂架住她的颈子,把她往后面勾去,而她伸长的手就这么刚好与那酒壶失之交臂,眼睁争地看着“酒兄弟”落入他人的怀抱里。
关云希火了,抬头往后看,褚恒之用手臂架住她脖子不让她喝,而他自己却与柴狼喝得正欢。
她伸手试图扳开他的手臂,仍是无法挣脱,他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这家伙有病啊!没事管她喝不喝酒,她的酒量说不定比他还好呢!竟然阻止她!
既然扳不开,她就去搔他痒,于是双手齐下,去搔他的胳肢窝和腰间,她就不信,看他能忍多久。
褚恒之额角突了突,藉着饮酒遮口,低头对她道:“乖一点,除非你想被我点穴。”
感觉到她身子一僵,手也不乱搔了,他抿唇而笑,继续无事般与人干杯。
柴狼灌了一大口酒,抹去嘴边的酒液,见到对方的手臂圈着飞鹰妹子,而飞鹰妹子则乖乖地靠着他,状似亲密,禁不住有些眼红。
大伙儿喝了酒,酒酣耳热之际,行为自然也放浪不少,不少人搂着自己的女人,因此柴狼忍不住问出口:“铁扇兄,她是你的女人?”
褚恒之没回话,关云希则没好气地代答。“不是,咱们是朋友。”
褚恒之沉默地喝着自己的酒,面上不显任何情绪。
柴狼听了,却是喜形于色,又瞄了褚恒之一眼,见他没反驳,便放心了,只当他们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随意惯了,既然只是朋友,这表示有机会。
褚恒之将柴狼的笑容看在眼里,眸光变得深邃难测,而关云希早知褚恒之对她并无兴趣,何况两人都退婚了,她本性不拘小节,自然不会乱想什么。
柴狼既然动了蠢蠢欲动的心,他也不是忸怩的人,而佳人亦是个爽利的性子,遂呵呵笑道:“妹子怎么不喝呢?过来这里,跟三哥喝一杯吧!?说着用手拍拍他身旁,示意她过来坐。
关云希当然想过去喝一杯,但她现在被人架着脖子威胁啊。
柴狼皱眉,指了指褚恒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