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紧逼,“你的嘴会骗人,唯独眼睛不会。因为眼睛连着心脏,而你连看我都不敢,除非你连心都是假的。”
我脊背紧贴冰冷戏台,僵硬着一动不动,“随你怎么讲,我不会吃一个有妇之夫的醋。”
他仍笑着,唇角的笑意却变得很浅,直至消失。
良久,他说,“口是心非,偏我就是舍不得。”
萧鹤伸手挑开戏台帷幔,带起风扑面,冻得我一抖。
初秋已稍显凉意。
这件裙子又是V领,只要微微倾身,整个浑圆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他从帘后露出半幅面孔,目光定格在我遮掩胸口的手上。
他眸子沉了沉,“阮小姐若是嫌衣服单薄,进来后我们做点什么,很快就热了。”
萧鹤越过我头顶,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坐席,“这里很刺激。”
我警惕注视他,完全没心思和他周旋。
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并且我离开太久,督军会起疑。
“抱歉,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我匆匆转身。
忽然一侧手腕被人扯住,力度不大,可足够使我无法挣脱。
“放手!萧鹤,有人来了!”
拉扯间,远处浩浩荡荡一队人马朝戏园走来。
为首之人正是拄着盘龙拐杖的坤老。
他身侧是英姿勃发的督军,与其谈笑着什么。
下一秒。
萧鹤忽然伸手一扯,我被扯到了他怀里,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他大腿上,胯贴着胯,连对着脸。
帷幔合上。
黑暗中,我感觉唇上有些湿濡,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
结果竟触到另一个舌尖。
我飞快想要逃离,却听到唇间一声闷笑,顺着我后缩的动作闯进来,勾起我的舌肆意扫荡。
夹杂着烟草气息的唾液,渡入我口腔。
我细碎呜咽,他将我搂的更紧,吻得更缠绵。
直到我们体温双双攀升,有些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在幕帘后弥漫开来,我才慌乱推搡他。
萧鹤托我臀部的手,狠狠往前一顶,“如果想被人当作嬴妹荡妇看光,尽管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