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鸾指尖又向上划去,忽然,他大腿一抖,臀肉颤动。
找到了,应该就是这里。
沈玉鸾嘴唇被咬得泛白,眼前朦胧。
他想学着书中去轻揉芯豆,哪知刚向下一摁。
“啊——”白色浊液喷到了被子上,沈玉鸾手脚垂下,双眼空洞。
“少爷,您醒了吗?”门外传来迟疑声。
沈玉鸾大脑绷紧,连忙摸书,故意弄出响亮的翻书声。
果然,门外的忠仆不再怀疑,而是诚恳道:“少爷如果想看书,还是起来再看吧,屋里光不好。何况……老爷一直在等您用膳,今天也有贵客到访。”
沈玉鸾一听到“老爷”二字,发自内心畏惧。
老爷是当朝首辅,也是他的亲叔父。他作为叔父的唯一养子,叔父也着实待他不薄,为他请名师教习,他平日也是锦衣玉食,叔父也给了他沈家继承人应有的地位。
但他怕叔父。
叔父不知他双性身份,一直用对男子的要求待他。
自从来沈府,他很少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叔父还给他布置了很重的课业,每旬都要检查,一旦有一丁点错误,就会打他手板,严重些还会罚他跪祠堂。
他在亲生爹娘家没挨过的打全在沈府挨了。
沈玉鸾垂下双眸,加上短时间泄身两次,他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臀肉像是被抽了筋,双腿间也好像有什么被挖走,空得厉害,甚至他隐约感觉芯豆有些酸疼。
门外忠仆又唤了唤,沈玉鸾回想起自己已经将近六日未同叔父用过膳。
叔父一向重规矩,此事犯显然了家规。
若是他现在去了,叔父保不齐会重罚他。
沈玉鸾索性装作听不到,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耍赖。
忠仆叹息。
若是以前,忠仆还会劝劝,毕竟老爷那性子……忠仆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是不是老爷这两年收起了锋芒,若是放在十年前,鸾少爷只要有一次赖床,屁股都会被打烂。
忠仆幽幽看了房门一眼,摇头离去。
他不认为鸾少爷三番四次触发家规,老爷真就没有怒气。
只能说,老爷念了这么久的经,怕是迟早要为鸾少爷大动肝火。
正厅。
江送诧异地望着沈重的侧脸,看了看大亮的天色,又看了看桌上未动的早膳,认知受到颠覆。
这时,忠仆来了,向沈重行礼。
沈重抬手。
忠仆抬头,一脸为难。
他看了看身为贵客的江送,在沈重示意下,忐忑道:“老爷,鸾少爷……还未起。”
“叮!”江送差点打翻茶杯,在沈重不悦的目光投来后,江送低声致歉。
他知道沈重重规矩,他发出杂音这件事被沈重厌恶也实属正常。
当他想不到,沈重这养子晚起已经犯了沈重忌讳,如今竟还破罐子破摔,直接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