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题春穿越人群,朝他狂奔而去,大喊:相公
段西官扭头,瞬时被清香温玉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啊,我刚才把你弄丢了。
你这不是找到我了吗?段西官拍着她,我想,我站在最高处,你总能看到。
苏题春笑弯了眸子,小脸蹭在他怀里,心里甜腻万千。
以后,如果我们再走散,我就在原处等你,娘子记得来找我。
苏题春摇头,挽住被寒夜吹凉的手,楚面盈盈莞尔,傻相公,日后我再不会把你弄丢了。
清风朗月,银辉倾洒在桥上,一对璧人执手相望,眼梢浓情不减。
夜已深,城中虽然热闹非凡,但她却有些疲倦,相公,我们回去吧。
嗯
啊!死人,死人啊~
尖叫声从酒船上传来,定睛细看,只见流水湍急的河面上飘起一具具浮尸,个个面目朝下,死状十分诡异。
见此情形,人群惊散,刚才还鼎沸的街上,瞬间就剩下寥寥数人。
次日,县衙肃静无声,衙役们摈气凝神等候在屋外,但又忍不住探头探脑。
苏题春带着私制的手套,在房中一一检查死尸身上的伤口,良久也没检查出死因来。
把人翻过来
小六子听命,伸手把光不出溜的尸体给翻过来,奈何腕上铰链受制,动作缓慢。
今日他本应去搬砖修房,但因为衙门无人敢打下手验尸,所以就被苏题春临时留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子胆魄竟然如此大,一点不惧怕。
尸体翻过来之后,几个男人后背上不约而同有几道摆列整齐的斜痕,看上去并不严重,但苏题春用手一摸,发现脊骨尽碎。
死因应该就是这个了,我想开膛看看。
小六子瞪大眼睛。
开膛之后,血赤糊拉的内脏全部断毁,场面血腥又反胃,小六子已然忍到极限,随着呼啦啦铁链声响,趴在门口吐了起来。
衙役们歪头看了一眼,胃里也是翻江倒海,趴在小六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