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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好奇地瞄来瞄去，耳朵时而立起来，时而贴在后脑勺上，余诗行心都化了。

何姝林幽怨的看向亲密互动的两个人，把桌上的水果刀不小心一撇两半。

余诗行背后发凉：“……”

何姝林自然的把刀的残片扔进垃圾桶，一脸无辜：“你看了什么？”

余诗行咽下口水，“作为长辈，不给孩子们发个红包？”

何姝林：“呵，不过是一群流浪都市的孩子，能够提供一个住处，让他们不必风餐露宿，已经是莫大的恩德，还想要压岁钱，他们何德何能。”

余诗行：“……”

叶白含泪揪了揪余诗行的衣角，“老师不用了，校医真的很好，千万别误会她，她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真的。”

余诗行：“孩子，你真的受苦了。”明明就是刀子嘴刀子心，还是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何姝林平常都不在学校，余诗行学生相处的模样何姝林都不甚了解，今日见了才知这个界限早就超过了学生和老师该有的界限。

两人要准备午餐，余诗行不好意思让何姝林一人动手，准时去的，一同进入厨房，打开冰箱寻找食材。

冰箱是很大的双开门冰箱，但是里面的食材却只占了很小的一个角落，看起来是临时买的，整个冰箱都空空荡荡，有一种寂寥的感觉。

带回来的黑猫交给叶白照顾，小黑猫看到同类很放松地露出自己的肚皮，叶白给它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立刻就结了痂。

两人相处在厨房，余诗行犹豫了许久后开口，“对学生们温柔一些，他们都是你捡来的孩子，善缘。”

何姝林直勾勾盯着她：“因为我不温柔，所以你就把这好人做了。”

余诗行：“……”这天没法聊。

何姝林一手撑在案台边，一手抵住墙角，把余诗行逼入一个狭小的角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亲密接触的后果是什么？”

余诗行茫然的摇头。

何姝林气息喷洒在余诗行的耳廓上，手掰住余诗行的下巴，迫使她凝视着自己，“他们不是失去本能的动物，对他们好他们会觉得这是一种求偶的信号，我知道你有力量抵抗，但是等到一拥而上的时候，你的那点力量就如同滴入热油中的一滴水，把那些兽人的热情和欲望彻底炸开，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余诗行所以听不清何姝林说话的内容，周围全被她的气息给笼罩，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鬼使神差的伸出两只手抱住何姝林纤细的腰身。

何姝林身体一僵，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余诗行。

余诗行低着头根本看不见那眼神，她闷闷，“叶白是个小姑娘，应该没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