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那个女人,他费劲心力给她塑造了一个身份。只要任何人从将军府开始调查,都能查出一个完美的苏樱的身份,现在却白白浪费了。苏樱那废物到底在干些什么?
夜潇琛躺在床上,动一下就是粉身碎骨的疼,嘴角却挂着笑“离王!哼!不过是要了一个本王用过的女人。”
夜睿在容妃那里用晚餐,吃到一半外面忽然高喊“太皇太后驾到!”
夜睿顿时心慌起来,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出门迎驾。
纳兰太后摆足了场面,斜眼睨视夜睿,直接无视他,走进房门,夜睿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后面跟着。
容妃呆呆的跪在房门口,太后这么大阵仗来这里,吓得容妃身子都在哆嗦!夜睿拽了她一把,容妃忙缓过神儿来,被丫头扶着才进了门。
纳兰太后直接问道“今日你与离王妃走的甚近,平日里你与安葵可是素无交情。”
“啊?”夜睿有点摸不着头脑,母后这么大阵仗就是来说这事儿的?“儿臣只是觉得和离王妃合的来而已!”
“离王妃来找你可是有事?”纳兰太后厉声询问,语气就像在审问一个犯人。
夜睿被压的不禁有些喘不过来气“没,没事,只是为着离王在今日宴会上出格举动来请罪的。”
纳兰太后冷哼“她倒是还懂事!”比起离王那个能活活气死她的脾气,这个来路不明的王妃,好多了。
“她仅仅只是来找你请罪的吗?还是来送信的。”纳兰太后不依不饶的说。这才是她来这里的重点目的。
夜睿一惊,猛地看向身边的容妃。唯诺道“信是检讨而已!”
“最好只是检讨!”纳兰太后厉声道,一点都没有一个母亲该有的语气。
纳兰太后走后,夜睿一眼看向身旁的容妃,眼神锐利似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容妃当场失了魂,急忙解释道“臣妾没有,没有告诉太后娘娘~~没有!”
夜睿冷哼一声,转身走掉!
慈宁宫宇之中,今日灭灯格外的早!原本已经躺下的纳兰乐,现如今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之中。一宫婢匆匆而来,微微行礼,为她穿上披风。关心道“太后娘娘别着凉了,身子重要。”
纳兰乐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满意的点点头。
宫婢转身离开。纳兰乐也回了寝房。
一切都很正常!
宫婢在宫中的小路上专挑偏僻的走,七拐八拐的走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躲避着一**的守卫。来到一处废院,上面杂草缠绕破败的木牌子上,写着“凤仪苑”苑中潇凉阴瑟,晚上月光残照,更加的破败诡异。
宫婢没有敲门,直接翻墙进去了。一个老女人垂垂坐在台阶之上,形容枯槁憔悴,瘦弱不堪。蜷缩在角落里,她就是先皇夜核的生母,赵氏,赵太后!
赵太后见了那宫婢,慌乱的后退,在石板砖上挣扎着后退。
宫婢冷笑,快速的擒了她的身子,死死按在手下,丝毫不犹豫的从腰间拔出一个短小的匕首,匕首上嵌着一根针。
赵太后眸中尽是恐惧,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身子不断的颤动,在那宽大脏破的衣服里萎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泪水顺着脸上深厚的沟壑滴在宫婢刀子上。
可怜的老人在她手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多么可笑啊,四年前,她还是那样一个意气风发,韵气犹存,无比尊贵的一国太后……
宫婢将针取出,手上更加用力的按着赵太后,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在她肩头上寻了一个位置,一下刺入。
暗红色的血泊泊的流出来,宫婢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瓶子收集着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