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没有人叫过吧,”瑶姬雀跃地合掌,“我要叫这个,独一无二!”
宗隽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脸儿,见她这猫儿偷腥似的可爱小模样,心里头好像有根羽毛在搔着。今日本就是他和这个小傢伙的新婚之夜,方才又嚐了那张小嘴的香甜滋味,宗隽不由地紧了紧掌下的纤腰:“既然我们已经互通了名姓,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办正事?
他见瑶姬有些茫然,挑起剑眉:“小傢伙,你知道我们今晚该做什么吧。”
瑶姬的脸霎时就红了,她自然知道,毕竟那卷给公主教导人事的春宫图还躺在她的陪嫁箱子里呢,不过她也只看了一眼。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是飞光哥哥,瑶姬还是忸怩着不好意思。
“不,不知道。”她咬着唇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宗隽哪里还不知道她在撒谎,大手抽掉衣带,指尖已经挑开了少女的衣襟:“那我教你便是。”
说话间,瑶姬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悉数剥落,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裹着她娇小的身子,两隻圆润的香肩展露在男人眼前,让宗隽的呼吸不由快上了几分。金帐里的下人早已退下去了,宗隽也不解开那件抹胸,而是将身体往后退了退,好让自己更清楚地端详新婚妻子的娇躯。
瑶姬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脸上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小手无措地不知该往哪放,正想把胸前护住,却被宗隽抓住手腕拉进怀里,下一刻薄唇就咬上了她的香肩。
“嗯唔……”她软软地嘤咛一声,靠在宗隽胸前直打颤。粗糙的大舌在雪嫩肌肤上不断舔舐着,从肩膀舔到颈窝,又滑回去吮了一个来回。
都说汉人的女子是水做的,宗隽原还不信,如今吻着自己的小妻子,只觉得她这一身冰肌玉骨简直要化在自己口下。大手已经伸到了脖子后面的扣结上,刚准备把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给解开,他感觉到肩头一湿,抬起头,发现瑶姬竟然哭了。
少女泪汪汪地望着他,眼圈儿红红的,宗隽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还是伸指给她拭去泪痕:“哭什么,瑶瑶?”
“我,”瑶姬抽噎着哽咽,“我怕……”
“怕我会弄疼你?”男人勾起唇角,“别怕宝贝儿,我会很轻的。”
“不……不是的,”其实瑶姬根本就不解人事,哪里知道第一次做那事会疼。她只是还不能接受和宗隽发生如此亲密的关係,虽然他是飞光哥哥,可是,可是……瑶姬这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虽然喜欢飞光,好像不能接受把身体给他。
不,不对,这个男人只能算是飞光哥哥的转世,没有飞光哥哥的记忆,其实也不算是飞光哥哥。这么宽慰着自己,瑶姬感觉心里才好受了点。
宗隽还等着她答话,她咬着唇找了个藉口,声音又委屈又怯弱:“我怕……怕你吃我,宫里的人都说……蛮族的男人会吃人。”
“哈哈哈哈!”宗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头的那点不耐尽皆驱散,只觉得这小傢伙傻乎乎的可爱的紧,“好瑶瑶,我们蛮族男人确实会吃人的。”眼见瑶姬小兔子似的抖了抖,他眼里的笑意愈发浓俨,“不过这个吃,可不是那个吃。”
“那……”瑶姬确实糊涂了,“是哪个吃?”
宗隽见状,越发想逗逗她,刚准备对她耳语一番,账外忽然响起低沉的通传声:“大君恕罪,属下有急事禀告。”
宗隽听出来说话的是自己的心腹爱将木合,是以也没有生气:“说吧。”
“缇加部的少主打伤了守卫,抢了马匹往东逃了。”
宗隽的脸上这才现出冷色:“竟然让他逃了?”
缇加部是蛮族九部中最后一个不服膺右金的部族,瑶姬新婚之夜差点独守空房,就是因为宗隽为了收服他们,不惜亲自出征。好容易将缇加部大君斩于马下,又将他的儿子俘虏了回来,没想到竟让那小子逃了。
“摩罗诃桀骜不驯,若是不能将他捉回,势必会放虎归山。”宗隽站起来,鬆开方才还柔情蜜意的妻子,“木合,备马,我要亲自去捉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