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解释了,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那下楼了。”利湛野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因为老爷子的误会,还有他……给她买的这东西,害羞着呢。怎么可能往那个方面想去呢?
……
宣婌与宣小四站在一幢破旧的居民楼前,姐弟俩仰头看着这看起来摇摇欲坠立马要倒塌的房子,露出一抹鄙夷的表情。
“她就住这?”宣婌侧头问着宣小四。
宣小四点头,“我的人告诉我,是住在这里。看着她进的楼梯。”
“啧啧!”宣婌连连摇头,“真是没想到,她也会沦落到这地步啊!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想着她现在是悔死的心都有了吧!小四,走,咱去拜会拜会夏小姐,老朋友见面,而且还是落迫到这般地步,怎么着我们也应该帮扶一把的。”说完,扭着她那极致风情的腰枝朝着楼梯走去。
宣嗣迈步跟上。
楼道很窄,楼梯上也很脏,纸屑瓜果皮壳到处扔着。幸亏一同事是大冬天,这要是换成夏天的话,指不定得招来多少的蛇虫鼠蚁。
这里不是独立的单元户,而是一条长廊通到底,一户挨着一户。不是套间,差不多就是一个单间的样子。在宣家姐弟看来,这和贫民窟没什么两样。然而在他们心里,那女人也就配住在这样的地方了。
三楼
姐弟俩在其中一间门前站立,长长的走廊两边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烧饭的煤气灶,也有煤炉,还有煤饼啊,干柴之类的。头顶挂着衣服,内衣外衣的乱七八糟。
“小四,敲门!”宣婌跟个女王似的命令着宣小四。
宣小四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这地方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搭调,简直就是在污没他的高贵与优雅。
“呯!呯!呯!”宣少爷不是用手敲的手,直接用脚踢的门,脸上流露出来的全都是嫌弃与厌恶。
“吱!”木门发出怪异的声音后打开。
一个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很瘦很瘦,瘦的几乎跟个纸皮人似的。她的眼眶深深的凹了进去,颧骨则是凸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已经过时很久的大衣,大衣下是两条细如柴杆一样的腿,就好似会站立不稳,只要有一阵微风吹过,也能把她吹走的样子。
夏彥嘉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开门时是一脸茫然的,两秒后一脸惊愕又慌张,那深深凹进去的眼珠就那么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外的两人。再然后是一脸无地自容的苦笑一声,干巴巴又硬绑绑很是尴尬的说,“你们……怎么来了?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无法见人。如果你们不见意的话,进来坐会。”边说边往边上挪了挪,让出空间,请宣婌与宣嗣进屋。
宣嗣的脸上自然是流露出一抹嫌恶之色的。少爷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六个头年,不记事的那两年直接抹掉。自他记事以来,他就没出入过这种垃圾一样的地方。
你大爷的,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竟然是为了一个白莲教教主。
操!
窝火!
相对于宣嗣的鄙视与嫌恶,宣婌倒是淡定多了。尽管刚才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但是在这一刻,她的脸上是扬着微笑的,而且还是那种让人觉得如春风般温暖的微笑。
“怎么住这种地方了?回来也不跟我们联系?要不是刚才远远的瞥到你,我都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这才让人帮忙查了一下,还真是你!”宣婌笑意盈盈的打量着屋内。
屋子不是很大,就也一室一厅。此刻他们是站在厅里的,里面的房间也没关房门。可谓是明明白白的尽入他们的眼睑了。厅里除了一张折叠桌子之外,也就两条凳子,连一套像样的沙发也没有。桌子上摆着一个电热水壶以及一个杯子,还有一些药。
再瞥一眼里在的房间,应该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在这大冬天,站在这屋子里,感特别的冷。甚至都还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我……刚回来没几天。”夏彥嘉尴尬中带着无措的说道,然后赶紧拿过桌子上的电热水壶,对着宣婌与宣嗣说,“你们先坐会,我去接水烧壶开水。我这有点乱,让你们看笑话了。”
宣婌的视线落在桌子上那些药上,七七八八的好多药,差不多占去了桌子的三分之一。
夏彥嘉很快又出来了,见宣婌的视线停在那些药上,赶紧上前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药收进一个小筐子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回来,身体有些不适,医生配了一生抗生素。”
“怎么就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当初不是……”宣婌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沉声问道。
“呵呵!”夏彥嘉一声干干的苦笑,“没什么,命不好!不提也罢。希望你们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哎,你说对了,少爷我还真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宣少爷漫不经心的睨她一眼,凉飕飕的说道,言语之中尽来冷嘲热讽,“我说,夏彥嘉,你这次回来又打算干什么?该不会是被男人骗钱骗色,结果落了个人才两空后,打算来宰我哥那个冤大头的吧?夏彥嘉,小爷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宣少爷在一天,你他娘的就别想再染指我哥!这世上的女人,谁狠也狠不过你啊!你倒是还有脸回来啊?看你这一副病蔫蔫的样子,是不是命不久矣了?哦,那真是太好了,老天终于开眼一回,打算收了你这个孽障了!可是,你怎么就不死在上帝的怀里,非还在跑回老天爷的怀里来?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对我哥有什么想法,要不然小爷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