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
埃勒里用拇指轻轻地刮着登记员的桌子。
「白天、晚上都得监视他,24小时一分不少,必须知道他每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在做什么。」
埃勒里还在刮桌子。
「不能有第十个人遇害了,」警官说,仿佛在解释一件深奥的高度机密,而且还具有全球性的重要关系。然后,他大笑起来,「《纽约号外报》的那个漫画家还不知道他已经没有尾巴可画了。让我打几个电话,埃勒里。」
「爸。」
「什么,儿子?」
「我们必须到他家,搜他几个小时。」埃勒里拿出一根香烟来。
「不申请搜查证吗?」
「想打草惊蛇吗?」
警官皱起眉头来。
「避开那个女佣应该不是问题。挑个她休假的日子就可以了。不行,今天是星期五,要到下星期她才有休假,我等不了那么久。她住在他们家吗?」
「我不知道。」
「如果可能的话,我要这个周末去。他们上教堂吗?」
「我怎么知道?那根香烟吸不动啦,埃勒里,你根本没点火。把电话给我。」
埃勒里把电话递给他。
「你派谁去监视他?」
「赫塞、麦克、戈德堡。」
「好。」
「接警察局。」
「可是,我要让这件事,」埃勒里说,「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在你可以做到的范围内越能不惊动局里越好。」‐‐他父亲瞪着他‐‐「我们实在什么都还不晓得……爸。」
「什么?」
埃勒里离开桌旁。
「直接回家,好不好?」
「你要回家?」
埃勒里已经关上门走了。
奎因警官在走廊喊道:「儿子啊!」
「在这儿。」
「好了,都安排好了……」
他突然停下来。赛莱斯特和吉米两人坐在沙发上。
「嗨,」警官说。
「我们在等你,爸。」他父亲看着他。
「不,我还没告诉他们。」
「告诉我们什么?」吉米着急地问。
「我们知道凯兹家那个男孩的事,」赛莱斯特开口说。
「可是……」
「怪猫又有行动了吗?」
「不是。」埃勒里仔细地观察他们,「我准备好了,」他说,「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