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就在这样的房子里待了一上午吗?
这窗子只是薄薄的一层纸,似是稍一捅破就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听到戏曲开始的声音,叶怀诗在屋里局促,只想着离门口的玉郎远一些,不住地往窗子那里移动着,却也花了些心思竖着耳朵听这戏。
反正玉郎也不会让她走,可前些日子她已经给他解了毒,这大逆不道的事情若不是必要情况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耳边是底下吆五喝六的叫卖声和戏曲开场的声音,眼前却是玉郎逐渐走近的身子,她急得后退:
“玉郎。”
“云娘今日怎得如此怕我?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看戏的吗?”
她哪里不知道他现在的打算,逼仄的房间里门已经紧紧锁住了,他蓦然抱住叶怀诗。
她实在不想再在这里落一身伤痕回去,若是洗澡,夜里不是素月服侍,大概率要是叶府的人,他们若是看见了,自己必定是没命活了。
玉郎的手在叶怀诗身上不安分起来,明明前些日子才解过蛊,他今日这般,她又该如何呢?
若是他想强迫,以他们两个的状态,她哪里会有反抗的可能,只能急中生智:
“外面的人看着是两名男子进了这卧房,你……你若是……影响不好……”
叶怀诗不知如何形容,可是陆承渊听着叶怀诗这难得的娇俏,心中舒畅:
“两名男子,会怎得?”
叶怀诗只是接着推他,没有理会他这调笑。这事情她实在不愿再做,虽然袁志身子不行也不在家,可这总是背德,每次过后叶怀诗都心惊肉跳,那城墙上挂着的女人总是入梦,长久不得入眠。
“我不愿。”
叶怀诗定定地看着玉郎,眼神生出许多坚定来,可屋里的熏香太呛,她咳出眼泪,又无端多出几分委屈来。
“你知道,你没有选择。”
陆承渊刚刚还在笑,可是叶怀诗这样的态度似是惹怒了他。
她为什么不愿,又凭什么不愿。
“叶怀诗,你一个负心薄幸的女人,难道还想立贞洁牌坊吗?”
陆承渊的声音里许多冰冷,带着一分不屑和低看,似是要把叶怀诗踩进泥地里。
从前陆承渊顾着解毒,每次毒素差不多结束他就赶忙匆匆了事,而且还一直顾忌着叶怀诗的感受,从不把自己的感受放心上。
今日他原只是不想让叶怀诗用那样的眼神看台上的戏子,在屋里只想同她亲近一番,却没想到她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玉郎直白的羞辱,叶怀诗一下子被激得嘴唇发白,这件事情,永远是她落在玉郎手里的把柄。她不知说什么,心里痛得像要撕裂一般。
“当然,我自然是不想强迫你,只怕你是要后悔。”
说着,他把叶怀诗一个人留在了房里,将这屋里的熏香点上,转头锁了门出去。
她不敢大声呼喊,茶楼的隔间锁一个女人,这可是惊动京城的大事。
可是不知怎得,她感觉自己浑身到下逐渐燥热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