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蹈从酒楼里走出来,礼结被拆,缠在腰间,别着一把剑,将冠转在手指上,扬长而去。
陆言看得眉头狂抖,直呼卧槽。
公孙潜站在二楼朝四下拱手,“不知还有哪位兄台愿意上来指教一二?”
刚才闹哄哄场面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没人主动跳出。
“那,今日公孙潜就先告辞了。”
“先生稍慢,陆言还想与先生辩上一辩。”
陆言此刻还站在街对面,高声叫住正要转身的公孙潜。
“陆言?是那个陆言吗?”
“敢挑战公孙潜,应该是那个陆言吧。”
“公孙先生跟陆言先生的辩合,今天撞大运了!”
“哎,你看,他旁边那个女的,好漂亮。”
“啊~”旁边的人正在流口水。
不谈街上的人什么反应,酒楼二层在座的也露出惊讶的眼神。
陆言先前猜测的不错,名家跟这座酒楼合伙了,掌柜赚钱,他们赚名气,各持所需。
而能在二层近距离观战的,都是花了价钱的,或者身份不凡的人。
名家的几个人神色有些紧张。
“额,佐叔,这个陆言,兄长能赢吗?”公孙渊看着自己对面的老者,试探地问。
公孙佐把酒杯放下,不悦地看着他,“怕什么,也没听说过儒家陆言能言善辩。”
“传闻,陆言学通百家,这学的东西多了,自然思辩能力就强了。潜儿只怕是遇到对手了。”
公孙潜的父亲,公孙任抚着自己的胡子,看着儿子自信的背影,颇有些担忧。
“爹爹最厉害。”旁边一个小个子虎头虎脑的女孩蹦着说。
公孙渊无奈,顺着小侄女,“是是,玲珑说得对。”
“哼,学通百家?年不过十七,他要学通百家,老头子我,就把这酒杯吃下去!”
公孙佐看着自家兄弟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愤愤地给了一口毒奶。
他们说话的工夫,陆言已经从酒楼的楼梯走上来,身形挺拔,顾盼神飞。迈出一步空气振动,莫名地让名家众人感到有一点压力。
陆言近看公孙潜,脸型稍方,续着小胡子,估计不到三十岁。
他朝对方行礼,“儒家陆言,见过公孙先生。”
“名家公孙潜,见过陆言先生。”
辩合的两位主角互相见礼,分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