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个门这么复杂。
活得真细致。
肖海全程目睹,一脸懵逼。
不理解并且过于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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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宇公寓不大,一眼就能看完。
肖海溜达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谢逍直接走向洗手间。
林眠脸颊憋得涨红,半跪在马桶边,胃里翻江倒海,干呕,持续地干呕。
谢逍手背抚上她背脊,沿着她突起的脊椎骨自上而下地摩挲。
隔着丝滑的三醋酸衣料,他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
林眠小臂高抬,亟亟推他出去,艰难开口:“你洗你的手,我吐一下就好了,先别管我。”
喝酒时有多狂妄,这时候就有多狼狈。
“好,有需要喊我。”谢逍洗手。
反正惯着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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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谢逍目的性明确,直奔厨房。
肖海抱臂倚着沙发,满脸审视盯着他。
同样是到别人家做客,怎么他忙忙慌慌,比主人家事还密。
肖海百无聊赖,想刷手机又不甘心,生怕漏掉什么“假夫妻”的蛛丝马迹。
冰箱旁的中厨台,谢逍发现一罐白
啤,空的。
伸出手一摸,易拉罐上隐约有水汽,罐身还带着凉意。
沉吟片刻。
他秒懂。
听见林眠在洗手间起起伏伏的干呕,谢逍心口有点堵,她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须臾,又从心疼转向自责。
他来得太晚。
就该在她飞机一落地就来!
谢逍长吁一口气,拉开橱柜找蜂蜜,浓蜂蜜水解宿醉,不知道公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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