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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那绯衣女子笑出声来,又出其不意伸手摸了一把孟景春的下巴,小拇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她颈间,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却也不点破。

孟景春急得脸都红了,登时站了起来:“爷让你摸了吗?”

陈庭方看着好戏,轻啜着茶,道:“说些趣闻听听罢。”

旁边的黄衫女子道:“不知爷们想听什么样的趣闻。”

孟景春为避开那俩姑娘,往陈庭方那边挪了挪位置,道:“先随意说几个来听听。”

绯衣女子张口就来:“前阵子琼林宴……”

“停!”孟景春摆了一下手,“换个。”

陈庭方抿唇笑。

那黄衫女子道:“上回吏部有位大人来东华坊,夜宿至清晨,因赶着去上朝,竟忘了擦掉脸上的胭脂唇印。据闻皇上瞧见了,问他‘爱卿从何而来啊?’,他答‘臣昨夜值宿衙门’,皇上又道‘睡得如何?’,他答‘值宿不敢睡得太死’,皇上又问‘朕还以为爱卿梦会神女去了’,他一惊‘陛下为何这样说?’皇上冷哼一声,赐了他一面铜镜,后又给他安了个欺君的罪名,将这大人贬到地方上去了。”

孟景春吃着酒,轻嗤一声:“你这都是哪时候的戏文,皇上岂会这样作弄臣子,尽瞎编排。”

那黄衫女子又说了几个,孟景春均摇摇头,又问问陈庭方的意思,也是觉得没甚意思。

那绯衣女子又道:“那说个沈相沈大人的?”

孟景春倏地来了兴致,灌了一杯酒道:“沈相也来过这儿?”

“大约是十一年前罢,那年相爷十六岁,连中三元,状元及第,被一众人推搡着带到这儿来,最后竟是逃走了。姊妹们问‘状元郎呢,如何不见了?’,这才有人说沈相从后边小门逃了。”

孟景春一瞥眼,往嘴里塞了一只果子:“沈相还有过这般怂态?”

绯衣女子柳眉一挑:“那是自然,十六岁的少年人懂得什么?纵是做得一手好文章,男女之事也是一头雾水,恐是被吓着了。”

孟景春略一算,自己那时才八岁。哎,八岁。她不由想起一些旧事,便闷头喝了一杯酒,又听得绯衣女子道:“唉,说起这相爷却再也没来过了。”

黄衫女子亦蹙了眉道:“不来妓馆便也算了,相爷都已二十七了,却也未见其娶妻,难道有什么隐疾不成?”

孟景春回过神,道:“莫不是……断袖?”

“那得伤死京城多少姑娘的心呐?定是不能够啊,奴家很是中意相爷的呢。若相爷再来一回东华坊,奴家怎么着也得抢着服侍一回呀。”黄衫女子说着就笑了,旁边绯衣女子轻推了她一下,啐道:“呸!就怕你那相爷届时不能人道,你同他聊一晚上不成?”

黄衫女子回驳道:“相爷这般的,便是看一晚上也是知足的。若说还能聊上一宿,真真是可以去死了。”

旁观了许久的陈庭方浅笑笑,语气温柔,说的却是:“沈相矜矜业业,勤勉务实,为朝中肱骨之臣,又岂容得你二人在这里评头论足?”

孟景春见素来不说重话的陈庭方竟这样开口,立时搁下杯子,同那俩女子道:“勿再说这种指名道姓的胡话了。”但说实在的孟景春很是佩服这些女子啊,真的敢说啊!

绯衣女子似是又要开口,陈庭方却起了身,自袖袋中取了一锭银子搁在桌上,便偏头同孟景春道:“坐够了,也该走了。”

孟景春临了还瞥了一眼桌上那锭银子,心道不愧是陈家独子,出手的确是极阔绰的。

陈庭方兀自走了出去,在外边廊道里站了会儿,又像是等什么人一般,脸上有转瞬即逝的怅惘。

孟景春走过去:“贤弟不过来这儿坐了几盏茶的工夫,真看够了?”

陈庭方轻抿了唇,脸上复又浮起淡淡笑意,摇了摇头说:“确实如孟兄先前所说一般没意思。温柔乡销金处,却也不过如此,不知世人何故贪恋。”

“依我看贤弟亦莫要以偏概全,在你我眼中似乎不过如此,但有人却道它是极好的。”孟景春轻叹一声,回头瞧了一眼,“个中滋味,每个人体会自然不同,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陈庭方笑了一下,转身便下了楼。

两人一道走到花街尽头,路上仍旧与来时一般热闹,陈府的马车停在暗处等着。

车上颠簸,孟景春的酒劲有些上来了,觉着有些头晕,却还不忘问陈庭方一件要紧事。

她道:“沈相就住在官舍,这件事贤弟先前知道么?”

陈庭方回她:“自然是知道的,但算不得什么要紧事。沈相住了十来年的官舍,也算不得稀奇了。”

“十来年?”孟景春很是惊讶,“难不成沈相没有自己的府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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