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定,管彦心情甚好,大婚之日定于一个月后,两个人皆是管昭的救命恩人,管彦自当要准备一份厚礼,当即遣派小七在洛阳城中搜罗各类奇珍异宝,自己甚至还腆着脸到皇宫中向汉帝刘辩讨要了些稀世珍宝。
看着满屋子的礼物,蔡琰拿着小账本在一一清点,而管彦则翘着二郎腿,悠然地喝着茶。
“琰儿,你看子龙和糜贞的贺礼可够啊?”管彦“嘶溜”一声喝了口茶,昂首看向蔡琰,语气透着一股傲慢。
蔡琰知道管彦是在刻意卖弄呢,微笑道:“夫君说够那便是够了,也不枉费赵将军舍命相救之情!”
“好!”管彦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琰儿在准备婚服时也为我做一套仪服,这场婚事我得亲自主持!还有,庆礼一切用度……”
话至一半,典韦在门外说道:“主公,贾诩先生求见!”
“嗯!?”管彦三步并作两步,打开了房门,看向典韦:“你说谁?”
“贾诩!已在客厅等候!”
“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管彦边走便乐道:“速请文和先生书房相见!”
“哎呀,文和先生!”贾诩刚踏入书房,管彦便迎了上去,一把握住贾诩的双手:“一年未见,可想煞我也!”
“文和也在牵挂主公啊!”贾诩微微一笑,随着管彦,心情颇为舒畅地坐了下来。
管彦亲自为贾诩端上了一杯茶说道:“文和此行来洛阳是有何事?”
最近张绣在西北杀的是风生水起,贾诩忽然的到来,管彦已隐隐猜到,但是还是故意地问一声。
“无他!”贾诩潇洒一笑:“受张绣之命,降于主公耳!”
管彦听到了期盼地话语终于从贾诩口中说出,不禁抚掌大笑:“文和才智无双,果不食言也!”
平白得了长安、宛城等数地,让管彦兴奋的心情不一会便蒙上了一层担忧:“那张绣将西北地盘拱手相让,难道心甘情愿?”
贾诩回道:“张绣本无大才,有我相助,李傕、郭祀之流自然不是对手,但若要问鼎中原,恐其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次劝其降于主公,一为全诩忠主之情,二也为保张绣后世无忧,张绣之心虽有不甘,想必假以时日,诩定能安抚稳妥!”
管彦点点头:“文和如此说,吾本应放心;然吾惜文和,胜于西北之地十倍!实不忍汝冒险啊!今吾欲亲往长安,与那张济促膝而谈,以除其心中疑虑,如此西北方为平也!”
贾诩目光闪烁地看向管彦,心中思绪万千,第一是感激管彦如此看重、信任自己,第二是佩服管彦居然如此雄才大略,敢深入险地,想单骑平西北!
“主公高论!”贾诩站起来,深深地对管彦拜道:“若主公屈尊前往,张绣必然诚心降伏!”
“嗯,事不宜迟,今日我等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你我同回长安!”
“喏!”
管彦要独自前往长安之事,不宜大肆声张,只是召集了帐下心腹安排相关事宜,可这事刚一说便遭到了众人的一致反对。
作为降将的陈宫,当初便参与了设计偷袭洛阳,他深知管彦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被多少人盯着,当管彦计划一说,陈宫便率先进言:“主公身系天下安危,不可轻易犯险!宫愿为使臣,前往长安!为主公分忧!”
陈宫言论一出,座中诸人也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