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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稍后,两人一同入城,要去热闹之地,哪能少了叶开?但见街上繁华,行人如涌,叶开置身其中,如同脱缰的野马,恣意而行,拉着傅红雪东瞧西看,忽听有人大喊,“抓贼啊!”话音一落,女贼从他们的后方飞奔而来,冒冒失失地撞了叶开一下,他没有内力,反应慢过半拍,被那个人力道极大的一撞,差点被撞倒在地,所幸傅红雪在他身边,及时拉了他一把,而这一刹的间隙,那个女贼已夺路而逃。叶开望着那个慌慌张张的女贼,见那女贼一身碧色的长裙,头上戴着珍珠流苏,看上去自成一股贵气,仅仅是看一个背影,便给人感觉那应该是个美人才对,叶开忽然想到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站住!把钱袋还给我!”接着失主追上来,如一阵疾风呼啸而过,叶开看到他不禁愕然,原来那个失主竟然是启凌风?这个家伙还真是习惯性的走霉运,上次丢了新娘子,这次又丢了银子,他嘴角一勾,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开玩笑!到了本姑娘手里,你还想要回去?想要?你来抢啊!”女贼脚下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叶开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追逐,然而,当他看清楚那女子的长相时,却不可置信地收缩了瞳孔。她……她竟然……她怎么会……他指着女贼对傅红雪道,“快拦住她!拦住那个女贼,别让她跑了!”傅红雪未曾注意到女贼的相貌,蓦然见叶开脸色惊变,他来不及多问,立刻纵身一跃,掠过行人的头顶,落到女贼身前,截住她的去路。这时候,他终于理解叶开震惊的缘由,因为,那个女贼的面容,竟与他们的母亲花白凤有九分相似!—待续—☆、:冰释前嫌那女贼年约二十六、七岁,五官模样,简直就是花白凤年轻时的翻版,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没有花白凤的冷漠,倒多了女孩子皆具备的娇蛮笑容。一双水灵的眼眸在前后两名男子之间流转来回,目光透着俏皮且慧黠的光,最后停在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身上。她嫣然一笑,笑容更增添了她的美,娇声斥道,“喂!你们两个大男人,联合起来围攻一个弱女子,是不是太不光彩了啊?”一个小偷却理直气壮的谈论光彩与否,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她似乎一点也没有发觉,其实行事最不光彩的人恰恰就是自己。傅红雪道,“我和他不是一道的,只是有件事想问,还望姑娘如实相告。”那女贼笑,“你想问什么,等留得住我再说吧!”话音一落,那女贼骤然对傅红雪出手,招式曼妙至极,如舞如蹈,妩媚之中暗藏凌厉,后者则不慌不忙,冷静从容的应战。两人相貌出众,战况更是精彩,很快就变成了街上一道奇观,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围成一个圈子,直看得眼花缭乱,但是谁都不敢靠前,唯恐两人拳脚无眼,让自己平白遭到无辜的波及。叶开也挤入到围观的人群中,环抱着双臂,津津有味地观赛,启凌风瞥见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认出叶开就是那天搅黄自己婚事的家伙,不过,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情绪激烈与对方拼命,当前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钱袋,那里面装的并不只有银子。大战几个回合后,那女贼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傅红雪则用上灭绝十字刀,刀上的十字标记异常明显,看到那个十字形,那女贼惊讶地‘咦’了一声,敛招退后一步,摆手叫停,“不打了,不打了,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这场架是打错了。”傅红雪闻言,当即收刀还鞘,不再缠斗下去。观众见两人莫名其妙的动手,又莫名其妙的罢手,只道江湖中人行事难以理解,既看不到精彩的打斗,便意兴阑珊地一哄而散。叶开的语气永远伴着几分调侃,“姑娘,打也打过了,该把人家的钱袋拿出来了吧?”那女贼不情愿地撅起嘴巴,但还是乖乖把钱袋交给了叶开,用探究的眼神地悄悄打量着他,似乎对叶开这个人相当感兴趣。“物归原主。”叶开将钱袋交还给它的主人,轩眉一扬,笑道,“启公子,这世界还真小,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正好上次的事,我还欠你一个解释。”清风,艳阳,古道旁,长亭独立。长亭十丈处,有一片湖水,湖光粼粼,杨柳绕堤,几片落叶浮于水面。“咚——”又是一颗石子掷入湖心,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打破了水的宁静,女贼欢呼一声,再捡石子往水里扔去,这般无聊的事情,竟也能让她玩得不亦乐乎。傅红雪席地而坐,冷眼旁观,百无聊赖之间,随手摘一片叶子吹起了小调。原本他负责询问女贼的来历,谁知道,那个女贼故弄玄虚,一定要等到人到齐的时候才说,无论如何都不肯早透露半句,理由竟是:同样的秘密要是说两次,就会变得无趣。傅红雪没有办法,索性不再与她说话,任由她去自娱自乐。“喂!傅红雪,要不要跟我比一比,看看谁投得最远?”傅红雪置之不理,权当没有听见,那女贼与花白凤的脸虽说相似,但毕竟不是与他相处二十载的亲人,他没必要去迁就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那女贼见他不理睬自己,扫兴地小声碎碎念,不需用耳朵听也能猜得到,决计不可能是什么好话。悠扬的小调萦绕在杨柳岸上,树上的雀鸟叽喳相和,别有一番意境,一曲终了,傅红雪转过身子,背朝湖水,抬眼望向不远处的长亭,叶开与启凌风正在里面交谈,从他们的神情来看,竟然是一派和气,与先前在青楼的情景,已不可同日而语,他暗暗称奇。长亭。叶开把那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详述一遍,将事情解释清楚之后,又言辞恳切地说道,“当时我一心救人,做法确实不妥,毁了你的婚礼,实在是迫于无奈,还请启公子不要见怪。”启凌风亦是明理之人,他心知肚明,冷欺花的态度决绝至此,不惜以死相拒,这原也怪不得旁人,更何况人家还是出于善意,想起在天海风涛楼那日,自己怒令智昏,险些将对方置于死地,反倒觉得错在自己,歉然道,“不,该赔罪的是启某,若非阁下那日及时出手救下了花儿,恐怕我要因自己害死花儿而悔恨终生了。”叶开擅长察言观色,听他言语中毫无怨尤,立刻领会了对方的心意,喜道,”这么说,启公子是决定放手了?”启凌风长长一叹,说道,“其实,这几日来,我也冷静的想了很多,花儿既然对我没有情意,就算我们勉强做了夫妻,也不过是彼此互相折磨,既然如此,我又何苦作茧自缚,缚住别人,也缚住自己?倒不如,就放她去找自己的幸福。”叶开肃然起敬,“启公子能说出这一番话,实在是令人钦佩,我相信,如果冷姑娘知道了你的想法,她一定很感激你。”启凌风两手一摊,面露苦笑,说道,“感激就免了,得不到对方的爱,只能得到对方的感激,这样的滋味,光是想一想就不怎么好受。”叶开深表同情之余,亦是被对方那张比苦瓜还苦的脸逗得忍俊不禁,通过启凌风也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倒霉的人不一定是君子,但是君子通常会很倒霉,因为君子懂得舍我而成人之美。他心里念着另外一件事,便不再多作停留,意犹未尽地向对方告别,先行迈出长亭。启凌风忽叫住他,“请等一下!”叶开回头道,“还有事吗?”启凌风说道,“还没请教阁下大名?”阳光下的叶开璀璨一笑,露出一排皓齿,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意气风发地回答,“我叫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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