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几乎在瞬间,浑身一激灵,扬起优美的天鹅颈。
她身侧墙上的影子,晃得捕捉不到具体形态,如残影般。
蔡天禹眼疾手快,捂住姜雅张开的嘴,把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沉浸在欲。海的姜雅,眼神慌乱地看向院落,生怕会有人在楼下路过。
与她密不可分的蔡天禹,清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身体的紧绷。
男人薄唇浅勾,呼吸略微重了几分。
蔡天禹享受片刻,喟叹一声,哑声道:“阿雅真热情好客,不舍得我离开?”
姜雅拉起红绸窗帘,挡住另外半扇玻璃窗户,泫然欲泣地凝向身后的人。
“别欺负我了,赶紧回去!”
不是她好客,分明是有人不请自来。
来就来吧,还肆意妄为,破坏力也很强!
姜雅的娇凶哀求,令蔡天禹骨子里的恶劣冒出来。
男人低头在她脖颈,轻轻嗅了嗅,慵懒嗓音玩味地问:“阿雅不想欣赏窗外的雪景吗?”
姜雅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看了不看了!赶紧回去!”
她算是看出来了,蔡天禹骨子里的腹黑,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这个男人就是属狐狸的,平时看着斯文自持,其实最是不正经,也最狡猾了!
一只手落在姜雅的腰上。
男人贴在她耳边,悦耳温柔的声音随之响起。
“阿雅的腰,柔韧度很好,很适合跳舞。”
刚夸完人的蔡天禹,又漫不经心地问:“还能,塌下吗?”
姜雅的双眼微微睁大,不等开口说话,腰肢被按了一下,腿膝碰到冰凉的玻璃上。
她长发上绑着的发绳,因突如其来的冲击,缓缓下滑。
如瀑布般的黑长秀发,瞬间披散下来,把姜雅一直紧张的美景也随之遮掩。
这般妖媚入骨,风情万种的姜雅,好似妖精一般。
她撩人心弦的媚态,清晰映入刚做完坏事,让姜雅碰到玻璃的罪魁祸首眼底。
蔡天禹眸色暗了暗,在顷刻间,欲。念涌动……
姜雅察觉出来了,一双黛眉难耐地轻蹙。
她轻声呢喃道:“蔡天禹,我不舒服,回去……”
蔡天禹对她的示弱充耳不闻,喉结微微滑动,眸色幽暗得不见半点光。
“阿雅,你想不想看花开?”
他捏着姜雅的小巧下颌,让她看向楼下院落,那一片光秃秃的树干。
姜雅知道那是梅树,开花至少还要半个月后。
她一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蔡天禹这哪里是要让她赏花啊!
分明是要她这朵,今晚养在温室里的花,被不可控的外力一次次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