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平,你放肆!”宇文未央怒斥,公主威严瞬间拉满,漂亮的眸子里怒火冲烧。开弓没有回头箭,顾笙平这次豁出去了,得罪到底。“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憋屈,想听句真话,仅此而已,多日的种种,只是敷衍我耍着我玩的戏言?你可曾走过心!”疤姐在赌,赌宇文未央的一颗心,她的心有情,却又总在隐忍,她为自己建造了一堵墙,藏在了里面,每当触及真情的时候,她便会缩回去,当个胆小的懦夫。随意的宣泄情绪从不是皇室之人所拥有的,上一秒的怒火还在烧着她的眉梢,这一秒,宇文未央却又笑了,嘲讽道:“顾笙平,是本宫给了你太多的好脸色,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也罢,你若是忘了,那本宫就再说一遍,让你长长记性。”“本宫看上的,只有你的这张脸,仅此而已,游戏而已,你若当了真,本宫倒要考虑考虑,是否该换个人玩了。”“公主这话当真?”顾笙平嗤笑一声,摇着头“罢了罢了,公主这游戏,我顾笙平当真不配继续玩下去了,在下告辞。”顾笙平说完,起身就走,是一眼都不给宇文未央,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顾笙平,你给本宫站住。”宇文未央命令着,努力维持的淡然消失了“你若是敢走出这个门,别怪本宫翻脸无情。”“随你吧,与其让你们二人这么折磨我,倒不如硬气一些,不如挺直了身板,不就是一条命么,你们拿去便是了。”疤姐也不知道这一招到底是否管用,站在门前,最后又来了句“游戏而已,谁先动了情,谁便是输的一方,我顾笙平输了,殿下,,,胜了,告辞。”话音落,顾笙平开门走出,关门用了力气,咣当一声,挺吓人的。顾笙平不敢回头,怕看到宇文未央的表情,是怒,还是悲,亦或者两者都不是,她希望是后悔,纠结,彷徨。赌了这一把,疤姐要憔悴这人建起来的那道墙,她要看见最真实的宇文未央。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待得二皇子登基,一切尘埃落定,她若还是执迷不悟,这条命,可就真的没了。“顾公子,你这是?”顺子一愣,屋里动了怒,不知道这二人今儿,是什么情况。屋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格外的刺耳,顾笙平悄声说道:“顺子公公,我这是为了她好,之前我与你说过的,为了她,你一定要帮我。”又是一声,两声,三声,哗啦啦的一堆东西摔碎的声音,走廊里的二人,听的直皱眉头。“顾公子,你究竟做了什么,殿下她,,,她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小顺子后背发凉,冷汗都流了下来。顾笙平也是汗颜,吓的直咧嘴“一剂猛药,放心,她若不生气,我这出戏,可就白唱了,公公一定要帮我。”顾笙平再三重复着,一切都是为了宇文未央好。有道是,一句成风,两句挂耳,这风吹多了,耳朵才会发热,才会落在心中,让人记住,琢磨,成其心魔,也就成了真。二人静静地在外站着,听着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地,没了砸东西的声音,屋内传出了,哭泣的声音,很伤心。“顾公子,这样,真的好么?”顺子有些为难,想进去,却又不敢“殿下若是被气坏了身子,陛下怪罪下来,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承受不住的。”顾笙平轻拍顺子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她不会的,从这个门走出来,她便还是你们那个公主殿下。”疤姐敢打赌,宇文未央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二人之间的事情,她舍不得自己死,这么多日的温存缠绵,这点信心,疤姐还是有的。死鸭子嘴硬,就得治!里面逐渐没了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顾笙平的腿都站麻了,屋子内才传来了脚步声。顾笙平恍了神,拔腿就跑,也不管伤口疼不疼了“我先走了,回见。”顺子给了顾笙平一个无助的眼神,惹祸的走了,剩下的不只是云淡风轻,还是狂风暴雨,也只有他独自一人面对了。“主子”门开了,顺子弯着腰,大气不敢喘,余光瞄上一眼,还真别说,果然与顾公子说的一样,一脸的淡漠,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侧头看了眼屋内,顺子冷汗直流,好吓人,这是把能摔的,全都给摔了,一片狼藉。“她,,,走了?”宇文未央语气寡淡,一双眸子没个情绪。“走了,出了这个门,就直接走了,头也没回”顺子低声回着,心里却骂着自己,叛徒,他竟然背叛了公主“顾公子走的时候,看那样子,很伤心。”宇文未央微微一愣,只是刹那,嘴角便爬上了淡淡的笑意,饶有意味的“回宫。”“是,主子。”一溜烟跑下楼去的人,顾笙平蹭的一下,钻进了自己的马车里“阿七,快走。”“少爷,咱们去哪?”阿七拽着缰绳,问着。“蓉记形糕”好多日子没去了,也不知道张蓉把生意弄的怎么样,那私人订制不知道弄好了没。两家店都在这条街上,没有多远,没多一会,就到了地方,还没下车,顾笙平就瞧见了门口排队的人,心里别提有多乐了。队伍中瞧见了熟人,顾笙平打眼,那不是大房中的那个丫头么,被她污蔑勾引自己的那个。趁着那丫头的注意力在队伍上,顾笙平下了马车,快步进了铺子里,卖货的伙计她不认识,八成是新请来的。绕到后面,果然,张蓉在那忙活着,还有韩三。“蓉老板,最近生意可好?”突兀的声音,二人一愣,急忙起身看去,皆是欢喜“顾老板,你怎么才出现,我还以为你人,又让哪个仙子,给拐跑了呢。”“蓉老板又乱说,我这不是来了呢,没丢没丢,放宽心。”喜欢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