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铺子,顾笙平暂时的忘记了身边的阴阳怪气,咧嘴笑着,完全不顾及二人的感受。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毕恭毕敬的说着“主子,聚贤楼到了。”“这么快就到了,别说,殿下这马车还真的挺快。”顾笙平又换上了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下马车去了。车夫拿出了楼梯,这里根本不需要用人肉扶梯,顾笙平便想着站在一旁,只看着就好。怎奈,宇文未央站在马车上,人竟然不动了。“殿下,这是何意?”顾笙平心里没底,颤巍巍的问了句。“你说呢。”宇文未央抬手,眼帘微抬。这在明显不过,顾笙平又不傻,乖乖的走了过去“殿下小心,我扶你。”扶完了第一个,后面还有阮静娴,顾笙平忙转身继续去扶人,好心没成,还遭了一记冷眼。热脸贴了冷屁股,顾笙平心里苦笑,只能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眼睛还是在看护着这个固执的人。顾笙平是该庆幸自己的守护来着,阮静娴一个不小心,身子一歪,直接摔了下来,还好她眼疾手快,把人接在了怀里。“你,没事吧。”情急下,顾笙平也没多想,只用了最能守护这人的方式,柔声过后,她这才发现,原来是公主抱。惊魂未定的人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稻草,待得睁开眼帘,阮静娴这才看清,自己身在何处“我,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呵,不是和离了么,怎么的,这么快就后悔了!”宇文未央挑着话音,转身间唇角挂了冰霜,直接走进了店里。用最温柔的动作把人放下,顾笙平开始检查着“还好么?有没有崴到脚什么的?”阮静娴推开这人,也直接进了店里,完全不看顾笙平一眼。也只有阮静娴知道,眼眶里的泪水隐忍的有多么的辛苦。这人到底要让自己怎样,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的温柔,阮静娴真的快撑不住了,她怕自己哪下撑不住,让软弱流淌开来。她现在就后悔了,不该强迫他的,不该要那份和离书的,也许,自己还可以再忍一忍,也许是可以接受他的荒唐的,也许吧。。。。。。上了楼,还是那间雅室,顾笙平最后进入,却坐到了最外面的椅子上。宇文未央眉眼轻飘,却也没说什么,看去了一旁的阮静娴“静娴姐姐,离本宫近一些,今日是为你庆祝,一会本宫还要与你多喝几杯。”这次阮静娴也不拒绝,就坐到了宇文未央的身边的位置去了。宇文未央每次来都是一个规矩,不点菜,都是上店里最好的,摆上一桌子就可以了。掌柜的看来人,便急忙吩咐厨房准备了,没用多久,一桌子的菜,就上齐了。宇文未央总是阴阳怪气的说着人家最不喜欢的话,顾笙平瞧的清楚,阮静娴就没给过好脸色,也在那阴阳怪气的回着。二人好像小孩子掐架,看这热闹还挺有趣的。不过顾笙平可不敢笑,那边火药味十足,明明阴阳怪气说的都是自己,她要是出一点声音,那一准的成了二人的靶子,想想后背都发凉。这荆儒非来的也快,一进门就直奔阮静娴而来,挺大个男人,脸上都能笑出朵花了,看到顾笙平直皱眉。“表妹,这是真的么,你真的和离了?”顾笙平现在才恍然,这人为啥笑的这么不值钱,敢情是知道了这个,不过说来也怪,这才多一会的功夫,他是从哪知道的这件事,难道是小顺子说的?顾笙平回头看了眼,人家小顺子压根就没进来,乖乖的站到门外去了。阮静娴微微点头,轻声软语的回着“表哥,你怎么知道的?”“是刚去了阮府,是姨父告诉我的。”荆儒非有些兴奋过了头,一直抓着阮静娴的手,直往自己怀里带,要不是人家抗拒着,一定现在就把人搂进怀里。“荆大哥,本宫就这么的渺小么,你进来,难道都看不到本宫的?”宇文未央打趣着,帕子轻擦唇角,娇笑连连。顾笙平认出了那个帕子,是她送的,这人不是说帕子只用一次,从不洗的么,那这个岂不是,,,,,,帕子一角绣工好是熟悉,阮静娴多看了几眼,只觉心头一痛,自嘲之时,一记眼杀也飞了过去。亏自己还宝贝着那个帕子,若非是冷了心,打算不留一丝挂念,好让自己忘得彻底,阮静娴打死也不会丢下那条帕子,如今看来,丢下了,倒也是对的。“公主殿下,今日的事,荆某,谢谢你。”“荆大哥不必如此多礼,今日顿饭,本宫作为昔日的妹妹,为静娴姐姐庆贺这得来不易的重获自由,自是应该的。”疤姐一愣,这什么称呼,昔日的妹妹?现在口口声声的静娴姐姐叫的,难道就不是昔日的那个了?二人之前就很要好?这种种不合乎常规的迹象,二人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有多要好?疤姐好奇,找个机会,一定的打听打听,要是打听不出来,那就直接问宇文未央这个妖精,这事,一定的能弄清楚。疤姐觉着,炮灰原主也并非表面上的大傻子,里面疑云密布呀,想要解开几人之间的事情,应该先了解他们之间的过往,才最可靠。人家聊人家的,顾笙平肚子饿了,她拿起了筷子,闷头吃了起来。“顾公子,你很饿么?”宇文未央指了指另一侧的空位置,说道:“你,坐到这里来。”“这,,,不好吧。”顾笙平憨憨的笑着,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宇文未央媚笑更浓,手指悬在空中,顾笙平十分的自觉,拿着碗筷挪了过去,动作迅速,一气呵成。“殿下还有何吩咐?”顾笙平觉得有必要问明白,今儿这戏,这妖精打算怎么唱,在荆儒非面前,她总不至于让自己喂她吧。“倒酒,今儿,是庆祝静娴姐姐的和离,对于你,确是赎罪的开始。”喜欢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