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这么久,可还是没有换来她的半点认同。
既然她执意不肯爱她,那他便只有这样强行要了她。
今生今世,她都只能做他的女人。即便跟了黎慕白,她也只是一个沾满他佟天昊体息的女人。
看看到时,还有谁会要一个被他用过的女人。
她不是一向看重身体与心灵的结合吗,那他便借着这次机会让她彻底心死。
被玷污后,依照她的性子再也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动心。
他佟天昊精通商道,更精通黑道,要一个女人彻底死心,他有的是办法。
当年是夜晨,现在,便是她。
她不愿,他不管。她不给,他偏要。
她不爱,那便死了都不要再爱!
大不了,他们俩人就像这样相互纠缠,即便是恨,最起码,总比不能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要好得多。
“不要,不要……”
无艳已经泪湿眼角,可他的大手也撕去了她身上的内衣,此刻正往下去褪她的衣裤。
“佟天昊,我求你,求你,不要……”
自从莫经年之后,她再也没有与人发生关系,即便是黎慕白,她也没有做好准备自己献给他。
已经用了近乎祈求的哭喊,可佟天昊仍是无法停止手中的动作。
现在,似乎她是逃不掉了。
渐渐放弃挣扎,佟天昊已经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坚。挺徘徊在那处私密口,盯着身下之人的泪眼,佟天昊忽而有了一丝动容,将被咬破的唇角附在她耳际,“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完,便猛然刺入那还未有足够湿意的入口。尽管竭力隐忍,可无艳还是失声叫了出来。
这种感觉,像极了几个月前与莫经年在酒店的那一晚。
甬。道里的温热与紧致让佟天昊不停地加快抽。送的速度。他纵情欢愉,她拼命隐忍。
即便他将她弄的越来越疼,可她仍是不再嘶喊一句。
她冷静的像一滩死水,他却激情得像个刚偷腥的少年。
柔软的大床已被那人激烈冲撞的吱吱响,他仍没有要停下转歇的意思。
卧室的门全敞,想必隔壁的佟媚也将他的动情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她刚欣赏了他与别人的活色春。宫,现在便是她乖乖地躺在他身上。
肆意,凌辱。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耳际嗡嗡作响。
不敢想黎少,不敢想夜晨,更不敢想自己。
她要怎么面对自己呢?
外人看她放。浪成性,跟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整日围在男人圈里,像个令人恶心的大头苍蝇。
可又有谁知道,其实她也想洁身自好。
只是,不容易。
一阵猛。抽,下身即刻传来一股疼意。
也许,死了,就不会再疼了。
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