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贾六回到平章和尚所住的地方后,见他一个人在屋里不知道在写什么,抽身进去后赶紧抱拳行礼。
平章和尚知道贾六是宽彻不花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所以平时见他也没什么好脾气,眼见贾六朝自己行礼,肯定不知道要撺掇什么事,不满地哼了声。
知道平章和尚对自己也没个好脾气,贾六身为属下自然不敢有丝毫不恭敬,想起平章和尚不过是宽彻不花案板上的鱼肉,心里就不住的冷笑,然后面色凝重地说道:“大人,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这人平时也不跟自己搭话,现在趁着周围没人反而有事要和自己说,平章和尚心想一个侍卫能有什么事,不过还是随意道:“说吧!”
接着贾六就把宽彻不花每次都将平章和尚送出去的信件截获一事说了出来。平章和尚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难怪丞相那边迟迟没有信件过来,一时着急,竟拍案而起。
“此等大事,岂是你一个小小侍卫所知,如此挑拨我和威顺王之间的关系,意欲何为?”
其实对于贾六的话,平章和尚已经相信了,不过担心中了宽彻不花的圈套,仍然声色厉茬道。
哼哼,反正白莲教李军师交代的事情我已经说了,至于信不信,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想到这里,贾六也懒得解释,拱了拱手也就转身离开了。
“哎”
平章和尚都不没问仔细,这贾六就走了,现在连个下属都这样的态度对自己,可见形势有多危及。不过现在也顾不上气了,一声重重的叹气,坐在桌前扶着前额开始思考怎么脱困。
看到平章和尚急匆匆地出了门,贾六都懒得跟随,更别提去盯梢了,用屁股都能想到,这平章和尚肯定是想办法找人看怎么离开这南阳府,他还巴不得呢,按照李军师的意思,肯定是要他们起了冲突,自己何必要去干预。
“徐元帅有急信!”
赵普胜急急忙忙地过来后,刚一见面赶紧就说了出来。
这个徐元帅,太不像话了,都不让人休息几天,没看到我天天给他想兵器的事,脑袋都大了吗,李兴泽不满地满腹牢骚,接着有些不爽地说道:“什么事啊?”
李兴泽一脸不满的样子,落到赵普胜的眼里,他也知道师侄平时一向都这么疏懒,只得无奈道:“让我们想办法搭救平章和尚出城!”
“什么?”
李兴泽有些想不明白了,那可是元廷的人,他们去搭救敌方的人,这算怎么回事,不解道:“凭什么啊?”
赵普胜着急地解释道:“以前我也不知道,他是咱们白莲教的人!”
原来是深入虎穴的自己人,既然赵普胜都这么说了,李兴泽自然也就开始重视起来,开始思索怎么救人了。
“知道他现在住哪里吗?”
李兴泽觉得,要想救人,得看看平章和尚到底是被关了,还是相对自由些。
赵普胜叹了口气无奈道:“之前没有跟宽彻不花翻脸前,还在外面住着,哪知道他性急,直接跟宽彻不花吵了一架,现在被关到王府里面去了!”
果然是递了消息之后被关起来了,这人就不知道先忍着,出去再说,李兴泽感到瞬间头大了,这下难办了。宽彻不花的王府虽然比不上军营防守森严,但也是在精兵的重重保护之下。
“师侄,暂时没有什么办法吗?”
赵普胜担心时间耽搁一久,平章和尚的处境就更危险,所以不断地催促李兴泽。
李兴泽也知道白莲教有个高级内线在元廷内部很不容易,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于是劝慰道:“师叔先不要着急,容我些时间想想!”
在南阳府城里,又是在威顺王的王府中,这要想救一个人,难度可想而知,赵普胜也知道短时间内要让李兴泽拿个办法出来确实为难人了,但徐寿辉既然提出来,那肯定是这个人很重要,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爹,何元帅信上说什么啊?”
自从HN元帅何思南来个封信后,宽彻不花就一直看信,而且不断在思考着什么,别帖木儿很疑惑,好奇地问道。
这封信来的实在古怪,宽彻不花驻扎在南阳府也是很长时间了,都没听说过这件事,但是远在南方的何思南居然会知道,要不是何思南跟他是亲家,他还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