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便笑起来。
刘父闹了个没脸,撇撇嘴:“也不知道这昔丫头是怎么回事,现在天天就她家事多,前头跑了一个这才几天又弄回来一个,别是…贩子吧?”
他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惊呼一声,好像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得了,难不成前些日子她和江蛮是演戏?其实两个人在搞这些不是人的勾当?”
“不能吧?”另一个瘦高的夫郎,人们都叫他乐叔,他疑惑道:“好像不光打听昔丫头,还问她家里人呢。”
“家里人?”刘父嘴一撇:“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嘁”
“是那位模样俊的小公子吧?”乐叔存了个心眼:“不行,我得去看看,别是什么歹人。”
乐叔偷摸跟了上去,刘父冷哼一声接着跟旁边的人唠嗑:“一个模样俊,一个家里有钱,你说我家泽儿该选哪个呢?”
那人心想:谁管你家选哪个,眼珠一转也走了:“我也跟过去瞅瞅。”
刘父:“呸!”
张宛回来的时候张夫郎正和王叔讨论着什么,一脸焦急,看到她连忙往她身后瞧。
张夫郎:“昔丫头他们呢?”
“逛庙会去了。”张宛一扬手,笑道:“走,你们收拾收拾,咱们也去逛逛。”
然后又问王叔:“您二老去吗?带着小枝逛逛?”
王婶王叔家的孙子叫小枝。
王叔有些意动:“这,还没吃饭。”
“咱们边逛边吃,也让孩子们见见世面。”
张宛这话彻底打动了王叔的心,连忙回家招呼老妻孙子。
张宛一边帮着张夫郎收拾东西一边问:“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张夫郎脸上就有了些愁色:“刚才来了两对老妻夫,一直打听昔丫头和云知,问她们成亲了没有,又问昔丫头的人品,那妇人看着凶巴巴的我和王叔有些担心。”
“凶巴巴的?”张宛就想起刚才林昔和季云知那番对话,疑惑道:“难道衙门里还真派人来盘查了?”
“什么衙门?”张夫郎有些惧意:“你别说,那妇人看着确实像衙门里的气派。”
他也不知道衙门里都是什么气派,可凶就够了。
张宛便点点头:“行,这事先记着,回头交待昔丫头一声,赶紧把亲事办了。”
说到这,想起刚才听到的,嘿嘿笑起来。
“妹夫这人不错,留得住。”她贴着张夫郎的耳朵轻声道:“你是不知道,混账的竟然是昔丫头自己,被个男人逼婚…啧啧,真有出息。”
然后把事情详细跟张夫郎一说,张夫郎惊得睁大了眼睛:“我说最近他俩之间怪怪的,原来…天哪,那天妹夫哭莫不是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