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都跑了一整条街了,街坊邻居惊出来不少,不少人问:“昔丫头,怎么了?”
“这位小哥是…?”
“昔丫头,咱们村可没有那左娶一个右纳一个的,再有钱也不兴这个,你可不能对不起云知。”
“就是,季小公子对你多好,又肯留下来,你这是…”有人指点着茧儿又支吾半天说不出重话来,只道:“你要敢对不起季公子,我们给你带到村长面前去。”
说着还真有人要来拉扯她,急得茧儿赶紧解释:“不是,不是的,是我家公子,我是我家公子的小厮,我家公子找林小姐。”
“你家公子?”人们渐渐松手:“季公子?”
“是。”茧儿重重点头。
“你是季公子的家里人?”
“季公子的家里人找来了?”
再看林昔模样,失魂落魄,这些人又有了联想。
不再管林昔,而是围住了茧儿。
这个说:“你们可不能拆散好姻缘啊。”
那个道:“昔丫头可是个好孩子。”
“对云知好得没话说。”
“再没有比她对夫郎好的人了。”
“你们可不能带云知走,云知那是我们王家洼的夫郎。”
“昔丫头放心,我们为你做主撑腰!”
“哎?昔丫头呢?”众人说了半天,一回头,身边哪还有林昔的身影,早跑回去了。
茧儿可算是见识到王家洼的两面作派了,趁人不注意也赶紧跑了回去。
林昔脸上一片烧红,也不知道是炎炎夏日热的,还是做了这丢人事臊的。
反正一路迫不及待跑回来后,确定季云知确实在她家…后面,便不敢再看他一眼,还暗暗呲牙咧嘴懊恼不已。
季云知咬着唇美滋滋地凑过来:“林昔”
听在林昔耳中,这腔调又跟往常不一样,好似憨笑又像透着股子奸猾劲儿,喊得她浑身不得劲。
“你…听见我喊你了?”她扎着头问。
“听见啦。”季云知脸上的笑怎么止不住。
“别笑了。”林昔难为情:“收一收,像什么样子。”
“不收,我可全听着了。”他洋洋得意道:“现在,是你逼婚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