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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看，我自己老婆，我还不能说好看啦。”

提姆短促的笑了一下，他转过头来，将花白的后脑勺留给自己的恋人：“可我们看起来已经并不匹配了。”

可就算是那样，康还记得自己尝试着去吻那双干皱着的嘴唇的感觉，那是甜的，是属于提姆的味道。

提姆很抗拒这个，但是康很喜欢，他开始学留着自己的胡子假装年龄很大，开始学大声说话照顾耳朵开始渐渐失聪的提姆，学会在提姆向别人介绍这是我孙子的时候说出，不，这是我的丈夫。

后来的后来，他坐在韦恩的家族墓地间洗刷着墓碑的时候，看见了赶过来的超人。

“克拉克。”他和人间之神这么打招呼。

“噢，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原来是康纳啊，你怎么也来……”克拉克明显是看到了在康手下的墓碑，那双本来就含着千万种情感的蓝眼睛显得更深了些。

“你得学会习惯这个。”

康歪着头看超人也坐在另外一块墓碑前开始洗起来了墓碑，放上花圈，清理杂草，然后开始发呆——两个氪星人对着坟墓发呆。

过了一会儿，超人对空中吐了一口冰冻呼吸得到了一块巨大的冰，开始小心的凿起来。

“这是蝙蝠侠？”

“这是布鲁斯。”超人小心的把冰雕放在坟墓旁边，冰雕刻的布鲁斯栩栩如生，就连那刚毅的下巴，紧抿着的唇角，都让康纳感觉熟悉。

超人又刻出来一个氪星艾尔家族的标志，放在“韦恩”上面，冰冻的S在黄太阳下闪闪发光。

康纳也捡起一块石头，开启热射线，他热射线这么多年来已经练得很好了，但是他的红罗宾标志却雕得歪七扭八。

克拉克摇了摇头：“你的时间还有很长，不必如此急于一时。”

康将自己雕好的那一块儿小小的红罗宾标志放在坟墓前的白菊上，又拿出来一块氪石在手里玩弄，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过了一会，康纳收起来绿石头，想转身离开。

“康纳，”超人这么呼唤他，他转头去看仍然小心翼翼地用热射线现在雕刻的克拉克，超人这么说，“不要去尝试去吞氪石……是有点痛，可死不了的。”

超人抬起头，他的眼睛仍然是不属于人世间的那一抹蓝色：“我试过了。”

“我没想过去试那个，”康走的时候步履很坚定，“提姆……说他会心疼我。”

我在他活的时候，就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