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禁加大了力气抱住了这位女士,和卡珊德拉不一样,这位女士的身材极好,我抱着她从背后可以闻到那令人脑袋昏胀的香水味儿。
这个女人一边带着我飞向高楼,一边嘟嘟囔囔:“蝙蝠侠一次也没有提过我?一次对罗宾说我都没有吗?”
这个女人对蝙蝠侠那愤愤的怨气,让我觉得她也许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当然不是哈莉·奎因,如果找小丑女的话,这位在我看来也可能是一位蒙面义警的女士可能转身就投入了阿卡姆粉丝团了。
蝙蝠侠的痴女很多,我还记得上一次那位猫女,还有以前给我造成过心理阴影的毒藤女——我要睡蝙蝠侠,睡不到蝙蝠侠睡夜翼也行!
而这一套竟然在哥谭的某些女性罪犯中颇为流行。
这位自称是女猎手的女士,不会也是这样的痴汉吧?
这位女士迎着哥谭清晨的风,一头黑发在脑后飘荡:“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是因为这位女士救了我一命,也许是因为在失去阿里亚娜的行踪后,我的情绪确实有些不稳,我开口对女猎手说出了俄罗斯黑帮,打印机和蛇王的事情。
“你坠入爱河了,那个店长的女儿?”
“我没有!”
“你和他还真是一模一样,他以前当……”女猎手停了下来,伸手递给了我一张纸:“他们要做的事情就和这种纸有关,我刚才带出来的一片。”
我伸手拿起那张纸,这张纸的材料非常特殊,里面掺了特制的纤维,但为什么这群人对此疯狂的好像是在鼓弄毒品似的?
“你是背着蝙蝠侠来干这件事情的,也许我们可以合作,这样我们可以把这群坏蛋的计划给捣碎,也能救出你的女朋友……”
“阿里亚娜不是……”
女猎手拽着绳索离开了。
“……不是我的女朋友啊。”
我手里摸索着女猎手留给我的那张耐磨纸,思考着到底为什么这群黑帮需要,脑袋里面又想着女猎手,野兽和那个姑娘,疲惫涌上了我的大脑。
“德雷克!”
“什么!”
“课堂不是让你睡觉的地方,下课后跟我来办公室!”
“老师。”
“我有些担心你,提姆,我意识到你前段时间经历了巨大的家庭变化,你父母的不幸遭遇,我对此抱以同情。”
“老师?”
“但是当你父亲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办法照顾你的时候,韦恩先生照顾了你一段时间。”教导主任想着报纸上布鲁斯·韦恩的形象,以及传言中韦恩想要吞并德雷克集团的野心,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但我此时毫不知情:“布鲁斯帮了我大忙,他是我父亲的好友,像我另一个父亲一样。”
“现在你的父亲已经好多了,上次我家访的时候,已经看他出院了?”
“是的。”我意识到这个对话的方向不太对。
“所以你现在仍然和韦恩先生待在一起。”
“布鲁斯有的时候和我一起活动,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教导主任直起了身子:“这个些活动是那些体育活动吗?是极限运动吗?”
“我们只是打高尔夫,骑马……”
“但是没有一种活动可以解释你脸上的伤口,你身上的淤青。”
教导主任走到我身边:“我知道韦恩不是一个好人,多年前我有一个学生叫做理查德·格雷森,他和你一样,是一个有着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漂亮小男孩,也许你知道,他就是韦恩先生的养子。”
“……”那我可不知道吗?迪克·格雷森,AKA夜翼,布鲁海德文小警察,工资低的亚批,还天天牛奶泡麦片,有空没空就打电话回家让我少喝咖啡顺便怀念小甜饼。
我现在真的意识到我的老师的脑子开始想到哪些东西了,不是吧,哥谭娱乐报老师你也看?那玩意就是厕纸啊!
“你看看你的伤口,看看你眼底的黑眼圈,你不需要如此压抑自己,我永远站在你身后,”这么说着,教导主任动情地站在我面前,她拉下了我夹克衫的领口,看见了我脖子和锁骨上的淤青和发白的伤口,脸色变得更加铁青,“我和你的父亲聊过天,德雷克先生他也认为你不应该和韦恩先生扯上关系了。”
“有钱人的卑劣并不能用他的财势掩盖,正义是存在的,提姆,只要你说出来,你不必忍气吞声,我们将保护你。”
我瞥了一眼被露出来的脖子上的刀痕和已经变得紫色的淤青,咬紧了嘴唇,快点想点儿什么解释啊!提摩西!布鲁斯是个花花公子不是一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啊!
我已经在我的教导主任眼里看见了韦恩的形象,一个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磋磨小男孩儿有着变态欲望的上层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