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色的杯盖为中心,碎玻璃蔓延,炸到两米多远。
邵母和周阿姨都吓了一跳,邵母赶紧放下手中刚刚抱起来的宠物狗,到她身旁,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松了口气,“周姐,你唤人把这里打扫了吧。”
邵灼清从玻璃堆中小心地走出来,望着那一堆碎玻璃,认出来是自己给邵其深的杯子。
碎的只剩渣。
原本是要今晚回家的邵父临时有事议,还没到家就被助手接走。
在家的几个人根本凑不到一起吃晚饭,邵母饭后和闺蜜约了牌局,提前吃了饭就抱着宠物狗走了。
邵灼清牙口不好,就简单地喝了粥。
邵其深呢,从邵灼清饭后到吃完药上楼,他的门一直紧闭未开。
邵灼清上辈子做过的坏事可比这要更严重,所以她隐隐约约能猜到邵其深今天是有些不高兴,但她也没有去解释的想法,何况,也没有这个必要。
她不是那样的人。
第二天到学校,邵灼清本来就是连话都不爱讲的人,现在更是再难吐露出几句话。
一张脸冷惯了。
还真让祝艺她们猜不到今天邵灼清的心思。
连同班级里今天都安静了不少。
上辈子邵灼清是个学霸,邵其深也是个学霸,就连林漆都学习特别好,宋承虽然成绩垫底但打架好,所以说邵其深身边的人是文武双全。
邵灼清随意扫了一眼身边祝艺她们几个。
动手能力特别强,动笔能力又特别差。
邵灼清重生回来这几日,才终于注意到,祝艺她们几个成日里都是在替她想怎么整邵其深。
邵其深也不是什么大善人。
邵灼清记得起来,祝纪江三家或多或少都被邵其深打压过,也难怪江佳一重生后死活也不跟着邵灼清。
一条康庄大道摆在江佳一面前,不走就是傻子。
邵灼清点了一下手边的五三,悠悠开口,“我有了一个主意。”
祝艺凑了上去,“你说,我们去干。”
-
宋承,林漆和邵其深关系好,邵家阿姨做的饭菜又特别可口。
所以林漆和宋承基本上每天都要蹭饭,蹭休息室。
久而久之,周阿姨给邵其深备的饭就此邵灼清的那一份多的多。
宋承打开外表精致的手提袋,一一拿出来饭盒摆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咦。”宋承摸出来一件东西,“药?”
他手里拿着一盒药,掂起来到自己眼前看了一下后问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邵其深,“怎么?你牙疼?”
邵其深接过他手里拿的东西,沉默看了一下,“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