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正在厮杀的人见状,也渐渐停了下来,面面相觑的,不知道接来该整么办好!
为首的一个汉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呵!这是被发现了。也罢!咱就不演戏了!直接过强抢了!”
带着众人迅速向张锐包围过来!
“哟!各位这是和气生财,不打了啊!这多好啊,一天打打杀杀的,没劲还费力气!”张锐见众人围上来,开心的说着。
“小子!别在这装蒜了!留下钱财和马匹,留你一条小命!否则,就别怪我们宛西五杰不客气了!”为首的汉子拿刀指着张锐,一脸嚣张。
张锐闻言笑了笑,一脸戏谑的说道:“兄弟,你这不行啊!劫道劫的不专业啊!来,你看我这啊!”说完一拔刀,刀光一闪,将一边的青石,一分为二,冲着他们大喝道:“打劫!男的蹲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站中间!”
“叮铃当啷”五人将手上兵器一扔,战战兢兢的蹲在左边。大爷的,劫个道而已,谁知道遇见头大老虎!出门没看黄历啊!
“呃你们都这么自觉的吗?多少打一阵子啊!我刀都拔了,你投降这么快,尊重一下我的刀行不行?”张锐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这帮怂包!
这五人也不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那块一分为二的石头。
咱又不傻,看你这劲力的把控程度,修为能低?打个屁啊!送死还差不多!打个劫而已,又没杀人,最多关镇武司武狱里,修两年马路就出来了!
跟你打,那就一辈子就画上句号了!
“没劲!遇上怂包了!来,自己捆着,排好队跟着我马后面!”张锐无趣的扔出一捆牛皮绳,这五人熟练的将自己捆好,从高到矮依次排好。
这熟练的劲,让张锐愣是找不到一点毛病揍他们一顿!
张锐情不自禁的感叹道:“我勒个去啊!这是遇见专业修路队了!”
为首那汉子闻言,一脸自豪道:
“那是!咱兄弟五人,去年刚从黎州回来!两年修了一百里青石路,那质量别提有多结实!就脚下这条,五年前咱刚出道没多久,被关进武狱修的,看这质量,几年就没塌过一个坑!”
张锐闻言摇头,懒得搭理他们向花溪府走去。这五个惯犯一般赏银很少,因为他们很懂得控制刑期,因此都不会犯下太大的案子,赏银自然也就少了!
不再理会几人,便继续悠哉的往花溪府赶路。
一行人走了一个多时辰,远远的看到远处一座茶肆,这时后面那为首的汉子说道:
“大人!大人慈悲!咱们几兄弟一路走来,滴水未进,还请大人怜悯。小人身上还有些散碎银两,恳请大人在前面的茶肆,稍等片刻,让我等买些酒肉吃了。”
张锐眯着眼看来他一眼,呵,这般老贼,知道进了镇武司,身上的银钱都会被没收,所以想在这之前,花光身上这点银子。
罢了,看你这一路这么老实的份上,就让你吃顿饱的吧!
便缓缓说道:“行吧!一会给你是一刻钟,花完银子就走了!”
那汉子见心思被识破,不要意思的挠挠头,憨笑着说:“谢谢大人体恤!”
等众人走近茶肆,见这不大的茶肆,已经坐了十余个人。一边的伙计见张锐带了一众犯人,也不害怕,依旧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
询问张锐要些什么吃食,早已经饥饿难耐的汉子,立即接过话点了一坛酒、十余斤卤肉两只卤鸭便打发小二下去!
张锐环顾四周,发现这店里的十余人,个个都有武者境的修为,而且还隐隐的,包围着茶肆中间的那个男子。
在看向那中间的男子,嚯,这脖子这么白,怕是个小白脸吧!
咦!这背影和衣着怎么这么眼熟?
这是那男子侧头向掌柜的喊道:“老板结账!”
见到那熟悉的侧脸,张锐眼睛一缩,暗道:我勒个去,赵欢儿!这都能遇见?太邪门了吧!这十几个人,难道都是冲她去的?
那掌柜的闻言,恭敬的上前道:“客官诚惠六钱二分!您给六钱银子就行了!”
赵欢儿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塞给他,说道:“这有十两银子,剩下的,就当一会打烂你东西的赔偿了!”
那掌柜闻言,吓得马上拉着小二跑出茶肆,一溜烟的不知道躲哪去了!
嚯,不看不听不问,现在讨生活的买卖人,都这么懂事了?都做到这这份上了,即便在苛刻的魔头,都不好意杀人灭口了吧!
“这位差爷!我们与这位小兄弟,有些恩怨要讲明,不知道你能否通融一下,移步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