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顾及胳膊被墙壁擦伤的痛,白沫听到,门外传来龙昊天的声音,“走吧,我抽完了。睍莼璩晓”
“以后还是尽量少抽,对身体不好!”
女人体贴地说道。
“嗯!”
脚步声渐渐走远,胳膊上被擦伤的疼痛和心脏处犹如被万箭穿过的剧痛,让白沫浑身瘫软地倒在墙角,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蜂拥而至,划过白皙的脸庞,滚落进脖颈间,在这炎热的天儿里,竟然一片冰凉攴。
那女人不过是在外面叫了他一声而已,他竟然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将她推到黑暗角落,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快速走了出去。
心虚又急迫,他一定是爱惨了她!
爱到宁愿不管不顾地伤害另外一个女人,也不愿让他心爱的她难过丁点迨。
爱情,大抵就是这样的!
只是,如果他们是爱情;那么,她和他呢?
奸情?
呵……
一颗心犹如搁置在冰天雪地中,透心的凉。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沫以为是有人要进来抽烟,连忙擦干了满脸的泪水,连忙从墙角站起来,刚想低头走出去,却被人一握住了胳膊,下一秒,秦末淮充满担心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回事?不是去卫生间,为什么会在这里面?”
无法回答他一连串的问题,白沫使劲地摇头,绕过他就想离开;只是,一双大手伸来,捧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秦末淮,你……”白沫却迫抬起头来,看了秦末淮一眼,随即便调转视线看向别处,一双眼睛因为哭过,红肿得特别厉害,沾着泪痕的脸颊以及苍白无色的唇瓣,这一切的一切让秦末淮一下子阴沉了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话是这样问,但秦末淮似乎知道些什么,见白沫不吭声,他紧接着问道,“是不是因为他?”
“谁?”
那晚在酒店,龙昊天和秦末淮发生的冲突,白沫因为醉酒的原因并不知道。
所以在她心里,一直以为,秦末淮并不知道她和龙昊天的关系。
秦末淮看白沫还想继续瞒他的样子,心底冒着火儿,脸色更加不郁,“白沫,我秦末淮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呢?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没有什么瞒着你!”
白沫伸手掰开秦末淮捧着她脸的双手,不再看他,抬脚就朝包厢方向走去。
秦末淮站在原地,一双眸子暗沉得厉害,看着白沫逃荒似的身影,慢慢开了口,“我生日那天,是他将你从我这里带走的!”
秦末淮的话让白沫脚步一顿,没有转身,只是声音传了过来,“既然都知道了,就什么都不要问,还有酒吗?再陪我喝点!”
秦末淮没有再开口,而是大步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向茉莉包厢。
一进包厢,便将她摁坐在位置上,对一旁有些莫名的顾初夏说道:“看好她,我出去一趟。”说完,大步离去。
顾初夏看了离去的秦末淮一眼,又看着坐在位置上两眼红肿神情呆滞的白沫,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哭过?”
白沫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流泪。
顾初夏急了,直接拍桌而起,甩着胳膊就想揍人,“你给老娘说,是不是秦末淮他对你用强了?不吭声?就是默认了!好,很好,我这就去找他算账!”顾初夏不仅是个急脾气,还是个说道就立马想做到的冲动性子。
白沫一看,急了,立马起身一把拽住顾初夏的胳膊,急声解释,“不是他。”
“那是谁?”
顾初夏回头,直勾勾地盯着白沫,满眼疑惑。
白沫松了顾初夏的胳膊,看着她,有些头疼的皱眉,“夏夏,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别冲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