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仙域。
文仙君对鸢丝的疑问给了答案说:“巨剑战将不是与鹿娇女君上有情愫么,九仙玄女在自贬‘南界仙疆’前,向尘霄请了个人情。尘霄征得天帝应允,将巨剑战将留了下来,委任监督众生阁竞选新阁主的赛程。实则为了能更好地保护鹿娇。”
鸢丝羡慕地说:“尘霄阁主对鹿娇真好。”
文仙君说:“尘霄帮了鹿娇,九仙玄女自然会惦记着尘霄的这一情分。鸢丝还年轻,日后慢慢会懂得。就如众生阁竞争新阁主的竞选,我们可是为鸢丝上仙‘铺就了’一条平坦之路啊。日后,你就明白了。我俩还有事,你就忙去吧。”
鸢丝送走了文仙君和艳丽仙君。不由地思索了片刻,自语:“为我‘铺了’一条平坦之路。什么意思?……先不管这些,去月老宫殿办正事重要。”
鸢丝进了月老宫殿,偌大的月老宫殿院内没有仙者。鸢丝暗暗欣喜思忖:“先去‘缘池树’找找看,释尘与闻人媄儿有着何样的前世今生?为何鹿娇犯错,受罚的是闻人媄儿?”
鸢丝很轻松地打开了‘缘池宫’的结界。鸢丝笑了笑说:“月老没什么戒备心么?这样的结界,区区一女君上的修为也能打得开。不过了,话说回来,仙界中谁会没事往月老宫殿跑着玩啊。不是为了解开与鹿娇的‘契约’,我也不会跑来这里的,怪怪的,有些不自在的不好意思。若被发现了,还以为我来这里寻找缘分呢?呦欧,真是肉麻的。”鸢丝浑身不由一哆嗦。
步府。
步六高很热情地接待了选美大臣吴使臣,吴使臣望了一眼步六高说:“将军可真有你叔父步统领将军的雄风啊。”
步六高被吴使臣夸赞得受宠若惊,说:“吴使臣抬爱六高了,六高就全倚仗吴使臣的‘爱怜’了。”
吴使臣高兴得一笑说:“将军谦逊了,闻人媄儿真若画像般,日后自有你的官爵步步得高升。”
步六高真诚笃定地说:“使臣放心,闻人媄儿的画像只有闻人媄儿本人的六份神韵。使臣见到了闻人媄儿真容后,就知道六高所言不虚了。”
吴使臣双眼“放光”地说:“哦,她竟有如此清丽婉约之美。那闻人媄儿只要进了皇宫,必会受到圣上宠爱。当今圣上对汉人汉学更有一份‘追捧之心’。不久后,圣上就要迁都洛平城。洛平城的皇宫已修建一新,那么要置办美人入宫就是礼制的规定。将军可要尽心更要为圣上‘尽善尽美’啊!”
步六高欢喜了说:“使臣,六高乃是一介蛮夫,怎能懂得圣上的喜欢?之后,一切皆听使臣的差遣。”
吴使臣饮下了一口佳酿说:“好酒,入喉甘甜。那么明日就去看看闻人媄儿,以便早早定下名册,让将军吃下‘定心丸’。如何?”
步六高大喜说:“多谢吴使臣,使臣从京城来洛平城这一路奔波劳苦,身乏神疲惫还未歇息了,又要为六高运筹谋划,六高实乃三生有幸,遇上大贵人大恩人了!”
吴使臣被步六高“捧得”“哈哈”大笑说:“明日就去看闻人媄儿。”
步六高问:“吴使臣之意是要亲自前往闻人家宅?”
吴使臣说:“如今的圣上对汉学很是追崇,闻人媄儿又是汉女,又多才多艺。闻人媄儿一旦受宠,那之后的风光可就不能小觑了。本使臣自然要亲自前往,闻人媄儿是怎样得倾国之貌、才女之容?日后也好有着‘互相帮助’啊?”
步六高眨了眨眼,心络开窍,意领神会。捧起酒壶恭敬地往吴使臣酒杯中斟去。
闻人伯怀正坐在书房内看书。媄儿进来佯装数落着哥哥:“哥哥都快要成亲了,也不着急,只知道一回来就看书的。”
闻人伯怀对妹妹笑了笑说:“有媄儿和吴妈安排地井井有条,事事都妥当了。哥哥只等着做新郎官就行了。再说,你那未来的大嫂,精明又能干,之后的日子又何须哥哥去操心的。”
媄儿笑了说:“哥哥,嫂子再能干,婚前也不能操持男方家的事务?”
闻人伯怀乐了说:“是吗?那男方家的事还要哥哥去操持喽?”
媄儿被哥哥逗乐了说:“哥哥就知道耍贫嘴,行了,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闻人伯怀忽然想起什么问:“媄儿,石公子会来喝哥哥的喜酒吗?”
媄儿未加思索地答道:“会呀,他会来的。”忽然觉得失言了,不由脸红耳热,满是不自在的神情。
闻人伯怀见媄儿腰间佩戴了一块玉,认识的,是石俊风的玉佩。对媄儿说:“媄儿,你我兄妹是至亲之人,虽不能说些体己之言?可你的终身大事,哥哥是有权干涉的。你腰间的玉佩可是石俊风石公子送的?”
媄儿低首不语。
闻人伯怀轻轻一笑说:“石公子外表冷峻,却能做到锋芒内敛。不似普普通通的军将吧?石公子身份很是神秘,但却是个性情中人,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是……。”
媄儿忙问:“只是什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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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伯怀顿了顿说:“石公子眉宇间带有‘煞气’,此乃‘生死一劫’,有可能会祸及亲近之人?但是,他的‘劫难’是可以破解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解了‘劫难’?媄儿,哥哥不能拿你去‘赌’他的‘劫难’啊?”
媄儿很惊悚,问:“哥哥,俊风的‘劫难’是他自己还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
闻人伯怀说:“他的‘劫难’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可能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