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刘马上伸出头来,告诉他前方电子设备传来的影象:“李头,是那个车牌号。”李韧闻言点头,回首打出手上指示灯,指示车辆通行请走这边。机车上的自是飞扬,他顶极的视力刚还在想这边关卡怎么有那么多车子里,那边指示灯已经打出来了。对老头子的行事能力暗赞一声,加码油,疾风一般的飞驰而过!就算是背影,都只是眨眼间。被劲风吹落鬓角的李韧回神暗惊:在这样的夜路下还敢骑这么快,不是找死就是真有这能力!只是刚才一眼太快没怎么看清楚,但是那好像是张极为年青的脸吧?!飞扬机车一个劲的加油,终于把两个小时的路途缩短了至一个小时多一点点。一个急停把机车停在一边,前方拦路的军队走来一人,先敬个礼,较为礼貌道:“前方有事故发生,暂时停止通行,请绕道!”“是呀,就是因为有事故发生我才来的嘛,没事故发生请我来我还不屑来呢。”飞扬大大咧咧的下车。军人呆住了。从没看见过对军人还这么嚣张的人,可看他长的帅体形好修养也行,不像是倒乱的人呀?怎么办?一个军街比他高一阶的军从走来,敬礼:“请问是‘木龙’先生吗?”“是呀!”飞扬从衣内拿出一个军辉,晃晃。‘龙组’成员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个军辉,可以临时调动某些部门协助。“我是这次特殊协助队长,马建军。‘木龙’先生有何指示?!”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刚开始的小兵也是下意识的来个了军礼。歪头想了下回道:“就在这里等着吧。”转身又说:“对了,如果有礼物送来,请先代为收一下。”“是。”马建军先回答,再疑惑:礼物?代收?再次满头问号。不过三十分钟后,还真有人用直奔机送来件蓝色天绒盒。接过礼物,朴实的军人还真不知做何举动,只能小心翼翼的托着盒子,站的笔直。所幸没等多久,前方被禁止入内的区域终于再次传来声响,慢慢的显出刚进去代号‘木龙’的人,后面走的一拐一拐的可不是最先进去代号分别为‘玉龙’‘石龙’的两个青年人?敬礼。后面两个伤员,立时有军人上去帮着架住。飞扬摆手,视线盯着马建军手上的蓝色天绒盒。再次敬礼,然后递上盒子。飞扬打开盒子检查无误后,潇洒的再次上机车。马建军急时问:“其余两位先生?????????”“没关系,你们先代为收管下,稍后就会有专人过来接手的。”话还没落完,人已经跑远了!看那雷驰风疾的速度,马建军捏了把汗。又上高速,李韧也再次接到了电话,不过这次是往还。庆幸这个时段车子已经极少了,不管是去还是来的关卡都没车子停住。不过李韧还是非常尽责的走到指挥台,打出指示灯。飞扬看着这么可爱尽责的值班警,稍稍把车子放慢了点速度,在经过时对他敬礼,抬右手合三指并拾指中指,在太阳穴处比了比,感激一笑。李韧受宠若惊,暗惊这神秘人物的年轻时,那边又再次留给他个背影,并且也还只是眨眼间!一路无阻直接飙到夜城,擂到酒店门口,一直等的经理三步并两步迎了出来:“杨少爷到了?卓总等很久了。”“嗯。”把机车交给泊车小弟,回头问:“卓总有吃东西吗?”“吃了一些点心水果。”“?????通知上菜吧。”我就知道。飞扬暗叹一声。经理应许马上用手机通知厨房。来到套房,卓不凡已经歪着头倒以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杂志,电视机声音也开着。飞扬笑笑,摆手让服务生出去,轻手轻角的走来把电视机按掉,小心的抽出杂志放到一边,他已经尽力放到最轻了,不过还是吵醒了卓不凡。揉揉眼睛:“你回来啦?还没吃吧,我去通知他们上菜。”伸手按下他:“我已经通知下面上菜了。到是你,不是说好了你先吃吗?怎么又等?”伸手握住他的:“说好了一起吃就一起吃,再说现在才十点嘛,还不晚。”抬手看一下表,眼神较为严厉的上下打量眼飞扬:“路上又一定是飞一般的不要命直飙吧?”干笑。正巧服务生送来第一道菜,立马拉着他上桌:“吃饭!吃饭!”卓不凡叹:“飞扬,我不希望你出事??????????”咬刀叉:“我不是没事嘛~~我视力这么好,反应敏捷,不会出事的。”“可是?????????????”叉一勺子鱼子酱塞他嘴巴里,讨好的笑:“放心,没有万一的。我肚子很饿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卓不凡没辙的苦笑。吃完迟来的丰盛大餐,飞扬抱着圆鼓鼓的肚子躺沙发上消食,嘴巴里还在嚷‘好好吃哦,真是太好吃了,下次还要来’。“行,只怕到时候又会有人嚷会胖会胖之类把错全推我身上。”扶起来给他揉肚子。“哪有~~”有点心虚。几个月前有家很好吃的食坊,飞扬很喜欢每次拉着卓不凡过去非吃到圆肚子再也吃不下了才回来。一个月后过称,胖了五斤,吓的他大跳一声,在门外的卓不凡还以为他怎么了,也是脸色苍白的跑来一个劲的问他怎么了。一听是这事,当下就给笑叉了气,情急之下好面子把错全推他了身上。让卓不凡大叫了好几声冤枉。两人依喂在沙发上,窗外灯火通明,月色透着蒙胧的美,屋内温暖如春,电视机里放着不知明的古装片,不知谁先搭上了谁的手,谁的腿先缠上了谁的,一人抬头一人低头,两片同样温柔的唇,交缠在了一起???????????????又是一夜缠绵,先醒了的卓不凡张开眼睛,瞅了怀中仍旧深眠的爱人一眼,爱怜的亲亲,轻手轻脚的抽出手腕,再轻手轻脚的进入浴室梳洗,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董事会议,是关于后五年内的发展方向,做为老总和代理董事长,他不能缺席。坐到床边,视线不舍的在沉睡的爱人脸上徘徊。五年的时间不长不短,相守的日子聚少离多,一是因为他身为卓氏代理人的身份,工作烦忙。二更是因为飞扬职业的特殊性。其实他也生过让他离职的念头,可是每次接他回来时脸上虽疲惫可兴志却高仰的那份飞扬的神采,他又舍不得。久而久之,他干脆也打消了这个面头。他不知道别人的恋情是不是,他们的恋情在五年来却是像美酒,只有越酿越香,并且持续下一个五年,再一个五年,再再一个五年???????????时间显示他不得不走了,卓不凡也只能收回不舍的目光,正要动手找个纸条给爱人留个信息,台灯下的天蓝丝绒盒先一步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可以确定,这不是酒店里的东西,更不前一位客人留下的,而且在他刚才起来时还没有。取来打开,大海一样湛蓝的丝绒上静静的固定着一只白银,天蓝缀细钻,水晶面的手表。那细碎的光芒,精致到每一寸的华丽设计,高金属合成的表链还被雕刻了优雅的欧洲花纹,使整个表平空有了份无比的贵气。这是????????????!把原本戴在手上的表取下来,戴上这只,尺寸刚好合适。不用问,这定是枕边人趁他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拿出来的。心里满满都是感动。他昨天还在问他有没有空,陪他去买些东西,顺便换掉现在戴的这只表,只是没想到,还不过二十四小时,爱人就已经给他买好了。翻身,压住,低头,回礼是一个热辣辣的法式深吻。被忽然吵醒的飞扬张着迷糊的眼睛,不满瞪他:“干什么?!”“礼物很喜欢。”“??????喜欢不关我事。”嘴硬。面对爱人的嘴硬,卓不凡一向都有一套应对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