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昙发出一声轻嗯。
她吃吃笑了笑,然后又像小鸡一样轻啄他的嘴唇,压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她从俯身变成侧躺,再变成仰面朝天,然后又俯身回来,因为乱动,掉了好长一截下来,然后像个巨大的虫子一样拱动上前,拱到和他视线平齐的位置,趴在他身上说。
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我下面
额头的青筋暴跳,秦昙简直难以忍耐,压抑着的声音很沉,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她耍赖,不知道,吐了吐舌头,然后准备翻身回到自己的那头。
他把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了。
躲在被子后的女孩就这样悄悄看着他,看到他接着松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第二颗,然后把乱蓬蓬的衬衫从西装裤里放出来,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
其实秦昙还在后悔刚刚冲动拿按摩棒强制她高潮的事情。
不应该这样的,应该好好说话,他想。
但是他憋了太久了,即便有这么多话想说,现在竟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年的时间下来,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少,似乎是某种持续而巨大的伤害一直在提醒着他什么。
提醒着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江茈月好像有点兴奋了。
躲在被子后面观察了好久,发现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取下了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男人挑眉看着她的动作,因为他的手臂宽阔,只缠了三圈就开始紧绷,她草草系了一个毫无固定作用的蝴蝶结,就把他的手往上拉伸,让他保持两臂举起的动作,固定在头上。
有点屈辱的意味了,但是没有关系,秦昙沉默地看着身上的女孩,黑暗中她的身形朦胧不清,只能感觉到热乎乎的肉体,外溢出像火一样的热气,俯下身贴在他胸口,很暖和。
他想抱抱她,但是他的手还在上面,其实江茈月已经松开对他的钳制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秦昙并没有把手放下,就这样任由江茈月伏贴着,任由她伸出小手进他的衬衫里面,摸着他的腹肌和胸口,小声评价,好大哦
这个姿势,他只能弓身亲吻她的额头,他好想亲吻她的嘴唇啊。
于是秦昙说:小月,吻我。
江茈月没有听到。
她当时一心是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在男人开口的瞬间用手握住了,从他拉开拉链的西装裤里抓到了一大把炽热的勃起性器。
棍子一样的肉茎蜷缩成一团,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把它释放出来,皮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掩盖了黑暗里秦昙好不容易发出的一声请求。
她停下来,握着肉棍的手下意识用力,她说你说什么,他闷哼。
她以为他只是说了一句不重要的话罢了。
也许是她弄疼他了,也许是他想要了,也许是他让她把性器掏出,方便她口或者插她,总之他这样的男人,断然不可能在被束缚双手的时候恳求江茈月吻他一下。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果然,他再说出口的,是一句,不要直接做,还没有前戏,你把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