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帆死不死不要紧,主要是那些不长眼的刺客累及林珺,她身体才好一点,就又受惊吓,万一落下病根,宇文铭死一百次也难消宇文煜心中的火气。
“听说齐王府侧妃有孕,如果是个男孩,将是父皇的皇长孙,父皇颇为高兴。”
底下立着的人心中一惊,站得越发拘束,坏端端的怎么提这种诛九族的事情啊,真要命。
果然,宇文煜一如既往胆大妄为,也一如既往心狠手辣,“但孤以为,他还不配做一个父亲。”
凭宇文煜的地位就算皇长孙出在齐王府也威胁不到他,本来他也不屑于插手内宅之事,但宇文铭非要牵扯不相干的人,他也只能回敬一二。
次日早朝
朝中气氛十分诡异,宇文煜及其他手底下的人个个昂首挺胸,反倒是弹劾宇文煜最多的那些人见了面屁都不敢放一个,畏畏缩缩。
哼,一群鼠辈,也想跟孤斗。
虽然他不怕这些口水,但储君的名声必要时还得维护。
宇文煜刚想开口,被一旁的宇文铭眼疾手快的抢先一步。
“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定安侯世子与世子妃遇刺,世子伤重不起,世子妃惊吓过度,闭门不出,二人纷纷逗留尧城,儿臣以为此事非同小可,定安侯正在南下浴血杀敌,世子却蒙此大难,若不彻查,唯恐使骁将寒心。”
皇帝原也是要查的,宇文铭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他刚要准奏,好大儿太子就不甘落后的开口了。
“父皇。”宇文煜出列,“消息传到京城已经过去好几天,贼人早已逃之夭夭,儿臣以为现在最重要的是世子和……”
他情不自禁顿了顿才继续,“和世子妃,二人病重不起,应先派太医前去诊治,以彰显朝中的关怀重视,如此亦能震慑贼人。”
宇文煜很清楚事情不是他做的,是宇文铭贼心不死,那岂能让他如愿。
皇帝不能不查,但这要查了,还不知有多少伪证等着栽赃到宇文煜头上。
这件事情肯定要查,但是怎么查,采纳齐王的想法还是听取太子的意思这就得看皇帝怎么想了。
皇帝坐九五之尊位,俯视的目光在齐王和太子身上一一掠过,对这两兄弟之间的斗争心中明镜似的。
“太子说得有理。”
此话一出,众臣子心中了然。
太子是皇帝从小亲自培养的储君,果然他还是更中意太子。
宇文煜闻言也想微不可查的露出讥讽,嘲笑宇文铭的不自量力。
齐王一党的人纷纷埋头,唯有宇文铭荣辱不惊,不卑不亢立于原地,面色没有任何异样。
他在朝堂向来寡言少语,低调行事,难得争取一回,却被直接忽视,属实憋屈。
或许是他太平静的表情吸引了皇帝注意,总之对这个不怎么受宠的皇子,皇帝破天荒的多看了两眼。
于是已经结束的话又多出来了下一句,“既然齐王也关心这件事,那便让你带上江院正一起往尧城走一趟吧。”
宇文煜微不可查的笑容也微不可查的消失,刚才还无不淡定的宇文铭此时多出几分诧异,看了皇帝一眼,慢了半拍才躬身,“儿臣遵旨。”
早朝结束,但众大臣心中的波澜久久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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