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你说说?”
窦莘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发现:“你快乐了。”
刘与邱不屑:“我一直都快乐。”
“不是,”窦莘竖起食指摇晃否认:“你以前不是真的快乐。”
“胡说。”
聊完了,也喝酒了,窦莘打定主意要在刘与邱家赖上几天以弥补没有度的假。
他立即恢复到查岗模式,眼睛四处乱转,企图在这房子找出蛛丝马迹。
“那张床呢?你爸妈来北京,你不是订了一张床吗?”
刘与邱跟在他身后:“卖了,太占地方。”
“卖了?”窦莘叫起来,摇摇头感慨:“你还真是一点不嫌麻烦,也很能折腾。”
刘与邱耸耸肩当他是在夸自己。
主卧2米宽的床,周凌薇恨不得跟他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如果知道他家多了一张床,估计没机会一起睁眼,他宁愿麻烦一点,都不想让她有可乘之机。
转了好一会儿,果真,被窦莘找到了一点看似不寻常的玩意:“两张票。”
刘与邱不慌不忙:“知道你要来,我特意买的。”
“我不信。”窦莘狐疑地盯着他,就想等到一点破绽。
可他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呢?
亮马河畔的这处住宅有人八卦无果,麦子店街小区的姑娘们骂骂咧咧的声音终于收住了。
一个小时前,余欣菲连睡衣都没换,拿起手机和钱包从家里打车跑来这里求安慰。
她和男友因为床事吵了一架。
平时,男友都以忙和累推脱她的撩拨,还能说得过去。
但昨天下班就放假了,今天白天又睡一整天,还说累,余欣菲实在不能帮他说服自己,于是俩人起了争执。
她摇摇头:“想想觉得好丢人,我一女的都求上了,他居然不为所动,我就这么没魅力吗?”
黄烟是理论大师:“别怀疑自己,要把问题放在男人身上,可能是他不行了。”
周凌薇会夸人,站在厨房门口举起锅铲:“你很有魅力,前凸后翘,白齿红唇。”
她做完饭才看到刘与邱打来的3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回过去,陈毅宁的电话进来了。
手上还是油乎乎的,她按下免提,听到他问:“明天有活动吗?”
“没有。”
陈毅宁轻快的声音传遍整个客厅:“那太好了,要不要一块儿去音乐节?”
黄烟和余欣菲立马坐不住了:“干嘛啊干嘛啊,丢下我俩是不是?”
“呀,你们也在呢,那一起呗。”
好似有点不情不愿,余欣菲才不管他:“你买票!”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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