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过我搞不清楚你们谁是谁,除了那一个,因为她屁股凹进去了,所以我记住了。”孙老爷子冲戴假屁股的女职员招招手。
“老爷子,你好坏!”自己出丑让老人家记忆如此深,女职员颓败。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好点了吗?女人的屁股很重要,生孩子就是要屁股长得大,生的时候才快。”作为过来人的孙老爷子拉着她的手,“你的胸长得好,奶出的孩子一定又白又胖。”
“外公——不要对每一个女人都说奶孩子!”外公想抱重孙,每次见到年轻女人,总是喋喋不休…韦睿大声呵斥,向众人道歉,“我外公没有任何人的意思,他是想抱重孙想疯了。”
“没关系,我们看出来了。”许宇凡秘书接话。
“我想玩瞎子摸鱼。”老爷子很喜欢儿童游戏,试探着向韦睿申请,“就玩半小时。”
“可以吧,许宇凡?”韦睿征求他意见。
“愿意参加瞎子摸鱼的,奖励一百。”许宇凡立刻标价。
“我们不要钱,但愿意陪老爷子玩。”奖金也有送不出去的时候,许氏女职员大多数都起身了。
“霖俪,你也参加吧。至少照顾老爷子,你和她熟一些。”许宇凡瞅瞅夜霖俪。
“好。”夜霖俪笑着扶起老爷子往花园走。
韦睿和许宇凡边走边猜拳,输的人做鬼,赢的人和大家一块疯。
“输了,你当鬼。”许宇凡拍拍他的肩。
“知道了。我和你猜拳,好像没赢过。”韦睿看看拳头,为何每次都输给他?
夜霖俪笑着,洗耳恭听老爷子不着边际的絮叨话。
来到花园后,韦睿从管家呈上的托盘里取了黑布条:“大家都懂这个游戏的规则,因此我就不特别宣布了。待会我说开始,就行了吧?”
孙老爷子一会跟着这个超市女员工,一会随着另一位超市女职工跑跑跳跳。韦睿则用心辨脚步声,希望早些结束当鬼的角色。
“抓到一个。”他吼了一声,但仅是吓唬大家而已。
“过来点,过来点。”许宇凡从他身后伸手到他耳边。
“许宇凡——看我怎么收拾你!”韦睿猛地转身,伸手乱抓。
咦,拖住了一条胳膊!
“我抓到一个了!”当鬼的韦睿嚷嚷。
怎么会是自己?夜霖俪精神很不集中地跟着大家在队伍里凑人头,被韦睿捉到,屏住了呼吸。
“是谁呢?”抓到了谁?所有女人在表演结束后,都穿回了正常衣裳,个个身着许氏工作服。韦睿犯难。
他沿着抓住的手臂往上摸——胳膊很细,是戴假屁股的女人吗?
颈脖皮肤很好,是许氏一枝花吗?
凑向女人,嗅了嗅味道,很香。
贴身嗅嗅她体香,韦睿心情大好。
“快点猜!你对我带来的职工已经很熟悉了,猜啊!”许宇凡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