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树干上飘出的气流的能量越来越弱,尔泰的疼痛感和压力也是渐渐的缓解开了,到得最后,那股气流完全被增强能量的神秘气流给吞噬了,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尔泰慢慢的站起身,用力的晃晃脑袋,这时,从面前的树干上,缓缓的飘落下来一张黄色的长条纸,尔泰好奇的将这张纸握在手中,看着上面书写着一行的梵语,不由的疑惑起来。
“这佛语是从树上掉下来的,难道跟先前的那股气流有关联?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只要一听到佛语,或是一感应到佛语,就会有异样的感觉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反应都不一样,之前在愉妃那里听到佛语,自己就淫。欲暴涨,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可为何感应到了这个佛语,自己就痛不欲生呢?”
“到底自己体内的那个神秘的气流是从哪来的?”
尔泰越想越是疑惑,不由得,他想到了五阿哥送给他的那本至尊合欢经,难道是这本书?尔泰就从怀中拿出了至尊合欢经,翻着里面的内容,他突然从画面上的不同女人的那个部位,看到了颜色不一的怪异的圆点。而画面上的男人,都是一个男主,重要武器上的圆点,都是黑色的。
这些所有的画面,都是在讲述着男主跟不同年龄的女人,用着不同的体位生男女交合,但是在交合过后,男人的那个黑点,却是依照女人的不同,变成了不同的颜色,这当真是有些离奇了。
正在这时,先头那个进去通报的丫鬟就走了过来,对着尔泰施礼道,“回福二爷,瑜妃娘娘有请。”
“嗯。”
尔泰应了一声,随后就将思绪从沉思中回神,他跟在丫鬟的身后,进入了愉妃的卧室。
此时的愉妃依旧是半躺在床上,两旁各站着两个丫鬟在伺候着,见到尔泰前来,愉妃娘娘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随即一纵即逝,她看着尔泰,不咸不淡的说,“尔泰,听说你有要事要说与我听?”
尔泰就走上前,半跪着请安道,“臣福尔泰,恭请娘娘金安。”
随后尔泰就拿眼看了看愉妃两旁的丫鬟们,说,“回娘娘,臣的确有要事要说与你听。”
“什么事?”
尔泰的表情没有逃过愉妃的双眸,他见示意自己屏退左右,便没由来的紧张了起来,心砰砰的乱跳着。
“这个……娘娘,既然是要事,您还是,呵呵……”
尔泰知道愉妃是故意装傻充愣,便忍住不快出言提醒道,双眸如电的看向愉妃,眼神中透露出了隐隐的威胁之意。
愉妃就更加的紧张了,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害怕的意思,她悚然而惊,自己可是贵妃娘娘啊,怎么会害怕一个臣子的威胁呢,尽管自己被那个该死的臣子占有了,可是如果这事真捅了出去,臣子是要判重刑的,诛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愉妃就是没由来的害怕了,她不自主的按照尔泰的意思,挥挥手屏退了左右,待得丫鬟们退出去之后,愉妃强自镇定着,强作威严的问道,“尔泰,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要紧的事情?”
“嘿嘿,要紧事?”
听到丫鬟们退出房间关上门,尔泰的脸上就流露出了淫邪的表情,一边快步走向愉妃,一边邪笑着说,“宝贝,我想你了,想要你的身体了,这算不算是要紧事啊?”
第oo…o章合欢和双修
尔泰就看着愉妃,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明知道尔泰前来,愉妃的衣服还穿的比较单薄。
尔泰掀开了愉妃挡在床前的淡紫色幔帐,看到愉妃优雅的侧身半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右手扶着白晰的脸颊,胳膊肘支撑在床榻上。
愉妃属于那种典型的熟女风格,体态偏丰满,尤其是那两只大兔子,用单薄的小肚兜紧紧的裹住,这样就更显的硕大了。只要一想到上次跟愉妃行事时握住她那鲜嫩多汁的揉捏,尔泰的巨物,就忍不住的挺立了起来。
今天的愉妃穿着一身薄薄的丝绸贴身衣服,丝绸的料子很轻薄,隔着淡淡的丝绸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子脸面的那块乳白色的小肚兜,而且她的下面,也在这块薄薄的丝绸的缝隙下若隐若现的看到了乳白色底裤中延伸出的几许芳草,伸展在他的双腿之间,看到了这些,尔泰怎么还能忍受的住,急忙跳上了她的床榻,然后一把抱住了她丰满的身子,大手不老实的摩挲起来。
“你干什么?”
突然被尔泰搂抱住了,愉妃脸色突变,奋力的扭动着身子挣脱着尔泰的怀抱,厉声说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这里是寺庙,要是被人看到,你疯了吗?”
“愉妃娘娘,我想你了,我要得到你,我才不管这是哪里。”
尔泰粗暴的打断道,一双手继续在愉妃的身子上游走着,猛地隔着薄薄的一层丝滑的稠衣握住了愉妃挺拔、浑圆的,用力的一捏,邪笑着说,“愉妃,我要你,这里是你的卧室,没有你的命令,谁敢进来,来一次吧,我想你了。”
“尔泰,你放开我,你个禽兽,这里是佛门圣地,你竟敢做这种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愉妃奋力的抵抗着尔泰,两只小手无力的推拒着尔泰的胸膛。
“哼,报应?我怎么不怕,我怕的很,所以我才要及时的行欢啊,哈哈哈。”
尔泰一把推开了愉妃顶在自己胸前的手,俯身正面压倒了愉妃肉乎乎的身子上,那身体上坚硬的突起,就重重的顶在了愉妃的小腹上。
尔泰将愉妃侧躺的身子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随后张开大口,向着愉妃的红唇上吻去,愉妃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让他得逞,同时出阵阵‘唔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双臂蜷曲着紧紧的抱住胸前,抵挡着尔泰的脑袋。
不过她的力气自然是敌不过尔泰,很快她的双手就被尔泰拿开紧紧的握住,在愉妃的手腕脉门上用力地一捏之后,愉妃的抵挡顿时减弱了下来,渐渐的,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酸麻,直到最后,竟然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不要,求你了,别再这里,这是佛门圣地啊。”
愉妃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看着尔泰,低声的哀求道。
看着愉妃柔弱的面容,尔泰有那么一丝的心软,但是心底的冲动还是战胜了同情心,他笑着对愉妃说,“娘娘,好多天没有尝尝我的了,难道你不想我吗?不想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