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悄悄地到来。这个周末,我并未安排任何活动,只因要迎接一个特别的朋友——光头的到来。
周六晚,我应约前往“夜倾情”KTV。推开包厢的门,只见光头独自一人坐在里面,身着笔挺的西装,与半年前相比,他彻底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变得如同一位成熟的商人。或许是这份成熟带来的距离感,让我不禁有些紧张。
光头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们没有寒暄,他直截了当:“打算考大学吗?”我点头。他又问:“有女朋友了?”我再次点头。光头继续道:“跟我说说她吧。”我简要地分享了一些关于小雨的事。
听完后,光头递给了我一个信封:“我真羡慕你。”他叹气,显得有些无奈:“这东西,我现在用不着了,拿去吧。”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戒指的提货单。我急忙将提货单塞回信封,试图还给光头,在他那锐利目光下,徐云的手停在半空。
光头拿起桌上一瓶啤酒,一饮而尽,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倾诉他的故事。他有个自小暗恋的女孩,年龄相差两岁,但家人察觉到光头的异样后,光头被送至S市念初中。三年的分离并未让他忘却那个女孩。念完初中后,光头已经18岁,家里不再强迫他留在S市。他回到M市帮助家里管理生意,并与女孩恢复联系。今年九月,女孩考入了当地一所着名的大学,光头还通过朋友的帮助女孩找到合适的兼职。
在女孩公司的一次聚会中,光头本想表白,却没想到女孩把光头安排得“明明白白”。光头与她的同事共度一夜“美好”。
就在我心中犹豫未决之际,光头打下了我悬停在半空的手:“这是否值得送出,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看着手中的信封:“值得,但这实在是太贵重了。”光头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臂:“你不是在OICQ上留言:“云哥回归,就让我躺下吗?快喝酒吧。”
随后,光头叫了几个服务员进包房陪我们喝酒、唱歌。在意识将要模糊之际,我听到光头最后一句话:“借的胆量都没有,你配她跟着你吗?你配我开几百公里路过来,送礼物给你吗?你问自己,你配不配?”
最终我是被服务员抬上了KTV楼上的酒店房间。
第二天中午醒来,我给光头拨去电话,他已在回M市的高速公路上。我对光头说:“谢谢,我不多说了,我会还你这个情的。”光头爽朗的笑声过后,严肃三个字从话筒传来:“我等你。”
挂断电话,我直接前往最近的BELIEVE专卖店。向服务员展示提货单后,她拿出了两枚戒指放在桌上:“这是9月份的新款式,寓意十指紧扣的双手,上面点缀着一颗钻石。如果您不喜欢,还可以挑选同等价位的其他款式。”我说:“就这款了。”
服务员:“需要为先生在戒指上刻名字吗?大约需要10分钟。”我在服务员递过来的纸上写下了“云”和“雨”两个字。
下午五点,我带着戒指来到小雨家。我向小雨讲述了昨晚的经历(略去了涉及服务员的部分),同时取出戒指:“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把戒指戴在小雨的中指上,并说:“这次先帮你戴在中指上,下次,我希望是无名指。”
小雨泪流满面,不停地摇头:“曾经拥有,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谢谢,真的谢谢你。”我握住小雨的手:“怎么能只是曾经拥有呢?”徐云拿出另一只戒指,刻着是“雨”字:“你带的是刻着“云”字。这一辈子,它是你的。而且我是还答应了光头要还这个情的。”我让小雨也为我戴上戒指,并在戒指上贴上一张创可贴,提醒自己这是一份需要偿还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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