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真的为她动心。
而倾倒一般。
南晚钟不信。
之前不信。
现在也不曾信过。
简单二字总结概括,“高兴。”
“姐姐有什么高兴的。”
他捂嘴笑。
紧接着便端起她用过的茶杯一饮而尽。南晚钟想给他几个大嘴巴子,但生生的忍住了
她呵呵几声。
“即使没有高兴的事情,我也依旧高兴。”
“既然姐姐高兴,那我也跟着高兴。”
他笑意浅浅,深情款款如碧波般浅浅散开,形成一个淡淡的光影。
似乎只有她的存在。
“你该走了,陆戈林要过来了。”
“那我还藏在姐姐的桌子底下好不好?”说着他就一头钻进桌子底下。
南晚钟额头黑线。
这是什么癖好?
就喜欢藏在床底下桌子底下跟小老鼠似的。
陆戈林一瘸一拐的进来了。
他被皇帝打了板子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时间。
陆戈林的伤势还没有休养好。
这个时代的板子并非是单纯的板子,
里面有倒刺儿。
陆戈林本就有旧伤,现在新伤加旧伤。
整个人比之前更加的憔悴。
“夫君,您怎么亲自来了?快快坐下。”
南晚钟指着一个凳子。
让他坐下。
陆戈林脸上溢出一丝苦笑。
“娘子,我今日找你,有要事相求。”
“什么事啊?夫君你快坐下吧,你这个疼痛难忍,唉,着实令我难过啊。”
南晚钟从袖口里掏出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