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江澄看魏无羡晕倒也是有些慌张,怒道:“兰陵金氏就是如此对待你们邀请来的客人吗!好一个待客之道,江某佩服!”
蓝忘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打横抱起魏无羡踏上避尘风驰电掣往金陵台赶去。
穷奇道这里离金麟台最近,只能先去那了。
魏无羡的伤势耽误不得。
江澄见蓝忘机抱着魏无羡走了,他也无心再战,一剑荡开攻来的金家修士,也踏上三毒紧跟忘羡二人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金子轩才反应过来,回头怒斥金子勋道:“你让我怎么说你!我回头要怎么和阿离交代?”
金子勋不甘示弱,道:“子轩,你又不是没看到我胸前那片……呕,我看了都觉得恶心。大不了我先把魏无羡杀了,随后亲自去向你们请罪,这有什么不可?”
金子轩见说不动他,也不再废话,御起岁华追着他们去了金麟台。
那一边,蓝忘机急匆匆地抱着魏无羡从外厅走进来,江厌离本来就有些坐立不安,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便提起裙子想出去看看,迎面撞上了忘羡二人。
“蓝二公子,这……阿羡他怎么了啊?”江厌离焦急地看着魏无羡,不知所措地问道。
蓝忘机沉声道:“魏婴中毒,还劳烦金小夫人请医师为他治疗。”
江厌离道:“好,好,我这就去!”说罢急匆匆地对周边人吩咐下去,还不太放心,自己也跟着一起去了。
蓝忘机低头看看魏无羡,情况已经有些不好。魏无羡脸色很苍白,但是嘴唇有些发紫,已经有些黑了。胸口的伤还在流血,把蓝忘机的衣服染红了一块。
蓝忘机浑不在意,调整了一下他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尽量不牵扯到他的伤势,进了内厅。
他本不想引起注意,但奈何太显眼,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哎,不是说含光君和夷陵老祖向来水火不容吗,怎么含光君看起来如此护着他?”
“没准啊,夷陵老祖身上那个伤就是含光君打伤的呢。”
“不是,你们仔细看,夷陵老祖身上那个伤很明显有毒的痕迹,含光君应该是不用毒的吧?”
坐在首位的金光善也吃了一惊,不禁在心里责怪金子勋:“干事一点都不利落,这下好了,治也好不治也好,自己总没法逃脱干系了。”连带着把金光瑶骂了一通:“果不其然是娼妓之子,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办不痛快!”
金光善虽然心里骂声一片,但还是挤出笑容:“这,夷陵老祖这是怎么了?”
“呵,这要问问金宗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解药呢?”江澄大踏步走进来,冷笑道。
金光善的假笑僵了一下,道:“江宗主这是什么意思,夷陵老祖出了事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什么解药,我不知道。”
这时,江厌离急匆匆地带着一队医师走进来,吩咐他们给魏无羡治疗,看到他们都凑过去号脉、止血,这才微微放松一下,看见江澄,问道:“阿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江厌离,江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道:“阿姐,金子勋在穷奇道阻截魏无羡,魏无羡中毒,我正是想讨一个说法。”
江厌离的目光随之转到了坐在首位的金光善的身上,道:“金宗主,还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说法。”
金光善脸色一变,道:“阿离,你看你这是什么话,你生气归生气,到底你还是我金家儿媳,更何况那魏无羡已经从江家叛逃,和你再无瓜葛,你又是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外人和我置气?”
这话似乎提醒了她,江厌离道:“的确,但是这件事也不能这样算了。我希望,金子勋可以向阿羡登门道歉,并保证以后从不再找他麻烦,而且毁去自己五成修为。”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金光善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道:“阿离啊,你这个有点过分,这样吧,我让他闭门思过三个月,如何?”
江厌离行了一礼,道:“如今阿羡不知道有无生命危险,我认为,我的要求算是轻的。”
金光善还欲再说些什么,江厌离直接抱过金凌,款款走出,对江澄道:“阿澄,总在这里住着还是有些不习惯,我去莲花坞住几天可好。”
魏无羡的伤势也简单包扎完了,就是毒还没有解,不过暂且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先去找金子勋要解药了。
江澄点头,想去背起魏无羡,对蓝忘机道:“蓝二公子,把魏无羡给我吧,毕竟他是从我江家叛逃的,我管还算理所应当,你就不用管了。”
蓝忘机道:“我随你们一同去。”
江澄道:“不用,他我来管就行。”说罢就想从蓝忘机怀里把魏无羡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