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警方所披露的线索来看,暴徒们应该是已经逃出了纽约,事实上他们可能在发动袭击的当天夜里就已经逃走了。”
“所以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行动。”
“是,是的,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行动,一场恶劣的、卑劣的、肮脏的、血腥的、残忍至极的行动,它是对纽约警方的挑衅,是对美国尊严的践踏,也是对上帝的不敬!”
“对,上帝的不敬?是因为这些暴徒炸毁了一座教堂吗?”
“不,并不只是这样,虽然这样已经足够亵渎了,但他们,不是它们,它们比这更加可恶,它们在教堂内将一名神父开肠破肚!”
“什么?他们,额,我是说它们,它们竟然还干出了这种事情,警方为什么不说?”
“哦,警方当然是想要保护市民的精神健康,或许我也不该提这件事,但是我想市民们有权知道真相。”
“感谢您告诉我们实情,马丁内斯先生,回到那群暴徒的话题上,额,它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它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这……,好吧事实上警方对此也是猜测,当然,是基于一些证据的推论。额,据我所知,这群暴徒是一群仇视上帝的邪教徒,事实上泰坦尼克号上的无名女尸案就是它们自导自演。原本它们想在泰坦尼克号上举行什么邪恶的仪式,但是被人撞破了,于是便演了这么一出戏,结果我们一时没能识破还以为它们是英雄。”
“那袭击事件?”
“也是它们的某种邪恶仪式,像是献祭啊什么的。”
“恐怖,真的很恐怖,额,马丁内斯先生,您觉得这群暴徒是真的离开了纽约吗?要知道现在人心惶惶,大家都希望这件事能够早点平息。”
“是的,我确定这群人已经逃出纽约了,甚至我还能披露一些它们逃跑的细节。”
“哇哦,那太好了,想必市民们也很想知道,马丁内斯先生请您详细说一说,我们洗耳恭听。”
“它们在犯事之后先驾车到扬克斯一带,于此毁车上船渡过哈德逊河,到了对岸后换上新车向西行驶,并留下了明显的轮胎印。当然,这群暴徒没有那么傻,这些都只是障眼法,当它们驶入硬质路面后便转而向南重新回到纽约,再一路向东钻到了警备最薄弱的长岛。”
“所以它们还藏在长岛?!”
“不,当然没有,如果还在长岛,相信我,我们纽约优秀的警察早就将它们抓住了。事实上,它们一路狂奔来到了长岛的末端,再次弃车烧车,又一次上船向着北边逃走了。”
“北边?它们逃到了新伦敦还是纽波特?”
“哦,不,它们更狡猾一些,它们在纽波特东边一个叫小康普顿的地方,一处没人的无名海滩靠岸。”
“然后呢?”
“然后就是,额,警方从当地的一些线索推断,它们应该是向着北方逃了,此时应该已经逃到加拿大境内了。”
……
纽约城,布鲁克林区,在一处靠近贫民窟的普通街区之中,有一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住宅,有一黑人男子于近期在此处住下,此人正是轮回小队的队员——穆勒,而这所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房子,自然是他在殷化极的授意下与美国的斗争派红色组织交易得来。
这间房子虽然看着不大,但实际上却是内有乾坤,在一处不起眼的隐秘角落有着一扇暗门,它通往地下密室,一处功能健全的藏身地。此地水电全通,换气无忧,如厕洗浴、生火造饭都没问题,而且此地也算空间宽广,挤一挤的话住下十来二十个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