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弈:“”
晁弈沉默了一下,老老实实说:“没讨论过这个。”
晁妈:“”
晁弈看见了晁妈的白眼,眼白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不中用”。
晁弈恍然大悟,咱妈这是想让自己直接霸气地把“谢书秋回”四个字铿锵有力地砸在桌子上。
但晁弈脑子里浮现出某人的肌肉线条适时阻止了这个念头。
他在闭嘴吃饭和直接说“我估计是下边的”中,选择了前者。
晁妈又给了一个“饭桶”的白眼。
晁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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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晁弈缠着人问事儿,谢书秋无奈吐出两个字:“老婆。”
晁弈一愣,以为谢书秋在叫他,眼皮眨得要冒烟,才反应过来,就上次出差的事儿。
见人终于反应过来,谢书秋揉了揉他的发顶说正事。
“咱妈今天问回门的事,我说两边都回,各住一天,行吗?”谢书秋问。
晁弈点头,两人一商议,决定还是按着年龄来,先去谢家,再去晁家。
按着风俗,是婚礼后第三天回,但三天后谢书秋的辩论赛开赛,请不出假,晁弈扒拉着日历:“那就明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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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衣冠禽兽
晁弈在坐上车的那一刻才想起有什么不对的。
他看了看后边儿堆着的东西,犹犹豫豫问了一句:“我们今晚是不是要住你家?”
谢书秋开着车,听懂人的话外之音:“家里三层楼,我爸妈在二楼,我们住三楼,分房睡不会被发现。”
晁弈长长吐了口气。
气还没吐完,突然憋了回去。
谢书秋家有三层楼,他家没有啊!他家就正儿八经一排屋,三室两厅,一开门面对面sayhi。
晁弈用力闭了闭眼:“你是正人君子吧谢教授?”
谢书秋看的好笑:“不是,我是衣冠禽兽。”
晁弈:“”
晁弈麻木地堆起一个假笑,认命般提溜着礼物进去了。
该了解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二老跟晁弈寒暄了两句,就说:“床铺都给你们整理好了,你们来得急,这两天外面都阴着,没来得及晒,委屈你将就将就,下次阿姨好好准备。”
晁弈笑着说:“没事儿阿妈。”
谢母被这句改口乐着了,忙应了几句“哎”,叫谢书秋带人认认房,自己去烧饭。
谢书秋带着晁弈上三楼,开了主卧门说:“晚上你睡这儿,我睡隔壁,有事儿叫我。”
晁弈点点头,帮着谢书秋一块儿铺床。
谢书秋刚摊开床垫,抬头就看见晁弈在套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