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挣扎都脱不了身,她只是咬住下唇默默掉泪,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求饶。
持续被男人高速地抽插,山梨的大腿袜不断往下缩,她知道,但是她都没有办法去提一下,浑身只有裙子算得上还齐整穿着,箍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肉棒捅高的时候被裙子箍住的那一圈会变得尤为拥挤,逼得山梨只能不要命地吸气收腹,肉棒上凸起的血管她都用甬道包裹出形状。
她闭上眼睛,催眠自己,挺过这一刻就好,熬过去就好了别叫出声,别求他。
两个剧烈交合的人沉默不语,肉棒捣入花穴里的淫靡水声成为房间中最响彻的声音。
越前龙雅不断吞咽口水,生理上的快感和心里的酸苦混合交织,他只知道现在后悔刚才的冲动应该是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种没有缘由的沉迷和疯狂,他又何尝没有选择克制自己,可是每次见不到山梨,都难受得抓心挠肝。
日复一日的折磨,他最终还是对自己的身体妥协。
到底只是肉体的迷恋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越前龙雅分不清楚,但是接下来已经不知道如何收场。
他近乎机械地在甬道中抽插,每次都是深深撞上子宫口,让山梨疼得昂起头,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
哭什么,也不止被一个男人这样干过吧?
你还不适应吗?越前龙雅一手扶着山梨大腿,一只手伸过去接住晃了半天的浑圆胸脯。
男人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亵玩意味浓得散不开,他耽于爱抚乳房时,身下性器却冲锋陷阵得毫无顾忌,花穴要被他干肿了。
这无异于提醒山梨,今天她只能自求多福。
为了让身体舒服一点,甬道自动分泌了更多的爱液,把整根肉棒都涂满了,甬道滑润到极致,反向为男人的抽送提供了更为便捷的服务。
山梨腿心被男人顶撞到麻木了,湿成一片,红肿不堪。
男人冷不防抽出性器,忽然没有了大肉棒的支撑,甬道都来不及反应,穴肉统统找不到刚才舔吸的目标,急着往里抓住点什么。
越前龙雅仔细瞧着这一切,这花穴可比她的主人对他好多了,每次都是大方包容、热情挽留。
从掰开的穴口观看完甬道收缩的全过程,男人心里极大满足,起码这一刻,这娇媚的穴简直是以他为中心。
离了肉棒的山梨感到难以忍耐的空虚,她肿起来的花穴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流水,穴肉互相拥挤着,淫水不断分泌,顺着甬道滑出去,成滴落在地上。
越前龙雅听到淫水溅在地上的声音,喉头一痒,满脑子都是现在就射满在山梨身体里的画面。
他再度扬起山梨的腿,满意地听到对方又是一声尖叫。
对,他就是要插得她叫个不停,叫得大声才好,免得她哭哭啼啼问他是不是只沉迷她的裸体。
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是的。
总不能永远只让他一个人心疼吧。
他的山梨不该这样残忍地对待他的。
只有不断地往穴里深入他才能忘记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野蛮地用龟头撬开宫口,在女人痛得抽气的同时射出精液。
剧烈刺激下山梨高高昂起脖颈,仿佛不这样她就无法呼吸,男人粗鲁地抓着她的头发,逼她稍微偏头,重重吻了下去。
如同世界末日来临的最后亲吻,男人吻得又缠绵又深重,横冲直撞中扫过每个角落,山梨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男人吃光了,周围的空气全部都逃走,只有和男人亲吻交换津液的同时有些喘息的机会。
吻过天荒地老,还没抽出来的性器再度膨胀,肿得敏感至极的小穴水流不止。
山梨数不清她在房间里站过了几轮这样的循环,直到她再也站立不住,彻底无力地要跌下去时,男人才把她另一只腿也捞起来,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抱着她抵在墙上,每一下都强势贯穿她。
山梨叫得声音快要嘶哑,在越前龙雅的攻势下连连泄身,无法克制的快感与痛意驱使着她,肉身的疲倦让她垂下头,埋在男人肩上,虎牙尖尖,嵌进男人肩头血肉里。
越前龙雅吃痛,但这只让他更兴奋,于是夸赞道:咬得不错。
说完,提枪又一次顶开宫门,湿淋淋的肉门不要命地挤压肉棒,他不再强行抑制自己,精关开闸,猛兽般咆哮起来,手掌抚上山梨的小肚子,里面满是他给她的精液,堵在里边把肚子撑出了平缓的丘陵。
一次就好,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