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被扔到宿舍的地板上,即使仍有凉意透过,陷入火热情欲中的人也已经感觉不到了。
那是发觉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无法进行后,索性把人按到铺了被褥的地板上继续动作的郑屿做的。
被两具强健有力身体夹在中间的青年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完全靠着掐在他腰侧和拽着他头发的两双手的支撑才没有彻底伏在床褥上。
在他身后原本小小的臀眼,此刻正被一根勃然巨物完全撑开,随着那孽根的进出,鲜红的肠肉都不时翻出来一点,可怜极了。
而他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唇此刻也被另一根肉棒撬开,深深插入其中。那肉棒好长,直捅进了狭窄的喉咙,让他如何摇头都摆脱不开。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插得严严实实。
身后的冲撞太过猛烈时,润白的身体就不由得前倾将嘴里那根吞得更深;被噎得太过难受,身体向后躲避时,却又像是在主动迎合身后的操弄。
前有狼,后有虎,而他被夹在其中,进退两难。
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单,留下了无数褶皱。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巴流下来,顺着下巴和脖颈向下滑去,被肖亦航索性当做润滑揉捏起饱满弹滑的胸部。
狭窄肉穴被抽插其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磨过抽搐绞紧的内壁。
酸、麻、痛、胀,与令人筋疲力尽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如潮水般冲刷淹没了岑睿的身体。
本来平坦柔韧的小腹被插弄得隐隐鼓起,身下的性器泄过几次已经是发痛的程度了。
终于,在两人同时将精液射进他身体里后,岑睿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一切,陷入了昏睡中。
自那天以后,他真正成为了两个人的所有物。
有时候是在寝室里,有时候在校外的酒店,连空荡无人时的厕所隔间里也留下过他们交欢的痕迹。
当那两个人真正收紧束缚时,岑睿才知道,原来之前他们真的有给他留下喘息的余地。
他躲不开,也逃不掉。
只要他不想着躲开,白天里人前他依旧是成绩优秀待人温和的岑学长,他们也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尊重他的师弟。晚上在被干得受不了时求饶,也会稍稍得到片刻喘息。
可一旦他兴起反抗的念头,哪怕尚未完全付诸行动,一旦被知道,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施以肉刑,让他只能瘫在床上喃喃着自己错了不敢了。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还勉强可以应付,可如果两个人一起弄他,他真的承受不住,次次都被弄到神志迷蒙,直至崩溃才被放过。
他尝试过偷偷躲回家里,却还是被两人追过来。
他们当着岑睿父母的面是再正常不过的同学,完全正直有礼的样子。可在进到房间关上门之后,与父母不过一门之隔他被捂着嘴被这两人按在床上硬生生操到崩溃。
岑睿期待着他们会有对他厌倦的时候。
谁会对着总是冷脸相对的人一直有耐心呢?何况一直在在同一个人身上发泄欲望,也总有腻味的一天吧?
他等着那被厌倦、被放弃的一天。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岑睿也逐渐在与这两人的相处中努力逼迫自己顺从。
对着郑屿,只要稍稍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会很高兴,接连一段时间都会扮演起温柔体谅的角色来,不会像要在床上弄死岑睿一般干得又狠又重。
而对着肖亦航……只要听话就好。不去反抗他,配合他床上的每一个要求,他就会少弄一些花样,不会弄得岑睿身心俱疲。
让自己好过一点,有什么不好呢。
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岑睿等到自己硕士毕业,等到获得博士学位,等到自己留校任教,等到从讲师一步步晋升职称……
可是一直等到最后,他才终于知道,这辈子大概就只能和这两人一直纠缠下去了。
灵堂。
白花黑幔,两侧摆满了花圈挽联。
屋子虽是宽敞,却也只有十几人站在其中,反倒是屋外挤了一堆人。可即使人多,却并不嘈杂,间或有些说话的声音,也不过是低语而已。
这毕竟是国实际掌权的三股势力之一的当家人钟行安的葬礼,能进到灵堂里祭拜的必然也是有头有脸的帮派人物。
不同于其他两家,明面上做些酒色财权的生意,暗地里毒品、器官贩卖、人口拐带等等黑色交易样样不落。尤其是从近两年开始,除了赌场外,几家会所都是清净私密的,看着反倒不像黑道势力。
可实际上让钟家真正掌握话语权、保证了在国地位的生意是军火。
钟家把军火生意牢牢掌控在手中,即使允许其他两家分一杯羹也不过面上合作,实际分出的只是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