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亦航的话,岑睿一边用力挣动,一边愤怒地骂道:“肖亦航!你脑子有病就去医院开个颅,喜欢男的怎么不去找人干你自己,恶心!给我滚开!”
他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在肖亦航手下竟如同蚍蜉撼树,明明肖亦航看起来并不是像郑屿那种肌肉强健的身材,可岑睿除了把手腕皮肤磨得生疼外,他的挣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对于岑睿的拒绝,肖亦航并不意外,他低笑着贴着岑睿的耳边,硬起的下身还顶着对方:“学长,你蹭得我都硬了。你看,是你勾引我的。”
肖亦航一手钳制着岑睿的双手,把挣动的手腕按在他头顶的墙上;一手从岑睿的卫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薄茧子的手用力抚摸过光滑平坦的小腹、紧实富有弹性的胸膛,触手若及一片温凉润泽,令他忍不住一再流连。
肆意抚弄的手擦过柔嫩的红点,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此时敏感极了,不过被手指轻轻抚过,就激起了他的阵阵颤抖。
那作乱的手指仿佛找到了宝物一般,轻轻捏弄起那两枚尚还柔软的乳头,不时地拉扯揉弄,又用指腹的茧子反复打圈捻动逗弄着敏感的乳尖,让这两个小东西在他指下逐渐硬了起来。
他手上不停,腿上也使力挤分开了岑睿的双腿。肖亦航将一侧膝盖抬起,微微用力顶弄摩擦起岑睿的会阴和臀部来。
禁锢着岑睿的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压制着身下人难受的躲闪挣扎,将那劲瘦细长的手腕都圈出了红痕。
“学长,你的屁股怎么这么软?是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玩,还是被揉成这样的啊?”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岑睿耳边,激起了岑睿的阵阵颤栗,“也让我摸摸吧,好不好?”
岑睿当然不会答应,咬牙让他滚。
那被玩得像两颗小石子般硬硬的乳头终于被放开了。肖亦航用两脚一别,让岑睿上身紧贴在墙上,双脚分开站立,劲瘦的腰塌下,将他摆出屁股向后翘起的姿势来。
岑睿还没来得及对乍然改变的姿势做出反应,下身已是一凉,运动裤被身后的人拽了下来。
肖亦航故意将对方的裤子只拽下一半,将那饱满圆润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其他的部位却仍旧被衣物遮盖着。
这样子太过于羞辱,之前被郑屿下药奸弄,对岑睿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打击。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沉默顺从的学弟不但对他心怀不轨,花样更是淫邪下流。与之相比,郑屿竟然能算得上保守老实了。
散开的思绪被落在臀尖上的火热手掌拉了回来,肖亦航单手用力抓揉着,那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臀肉手感极佳,却被捏挤出淡淡泛红指印,十分色情。
肖亦航揉捏了一会儿后突然将手下臀瓣用力掰开,贪婪的目光盯着那尚自微微红肿、如同一张微嘟小嘴的后穴,拇指直接插至只有指根露在外面。
虽然前两天刚被郑屿奸了个通透,穴口还略有些松软,但被他这样不打招呼地直接顶进手指,还是激得岑睿“啊”的一声,猝然扬起了头。
岑睿知道自己多半已是在劫难逃了,却还怀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对肖亦航说:“你放开我吧,你的条件又不差,想和谁上床不都可以任你挑。我到底是你的学长,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示弱,听在肖亦航耳中却更激起了他的兽欲。
肖亦航停下了对那嫣红小穴的捅弄,抽出了手指,但手依然保持着掰开臀肉的姿势。
他自己早在插弄学长后穴之前就解开了裤子拉链,暗红色的性器硬邦邦的,狰狞丑陋,滚烫地磨蹭着学长细嫩的大腿根。
“学长,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岑睿被他这样若有若无地蹭着,羞耻得眼中都泛起了水光,可那样仿佛穿肠破肚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了,只有勉强开口:
“我……我求你。”
“求我干什么?把话说完整了。”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听着一向矜持又一直很有距离感的学长终于在自己身下服了软,开口求自己放过他,肖亦航舒爽得身下肉棒都跳了跳,却还是恶意地开口:“错了,学长应该说,老公饶了我吧,不要用大肉棒操我的屁股。”
岑睿在此之前哪里听过这种荤话,郑屿对他毕竟还是珍视尊重更多,说话并不算露骨。可这学弟看着不善言辞,可羞辱之词却张口就来。
岑睿连听这种话都羞怒不已,哪里肯亲口说出来,只是咬着牙不愿开口。
见他沉默,肖亦航倒笑了:“我给过学长机会,是学长自己放弃了。”
他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英俊的脸压抑良久竟微微扭曲。在岑睿还没反应过来时,他腰部骤然用力向前挺进,同时抓着饱满圆臀的手往后一拉,随着岑睿一声压抑的惨叫,那狰狞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了那尚未开拓好的肉穴中,连那阳根下缀着的两个饱满睾丸也一下子拍在穴口处,细细的鲜血顺着岑睿颤抖的白皙大腿流了下来。
把自己的下身完全埋进学长的身体里后,肖亦航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先享受了一阵那可怜肉穴的抽搐和挤压,才缓缓开口:“学长的第一次虽然不是我的,但既然流了血,那也勉强可以算是我给学长又破了一遍身吧。”
岑睿已经痛得没法反驳他,光是压下喉间的呻吟和惨叫就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可怜小穴前两天被郑屿破开时,虽然用了润滑,但仍有几处细碎伤口。今天落到肖亦航手下,这残忍的施暴者全然不顾肉穴的娇嫩,蛮横地进到最深,让岑睿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等那阵剧痛略为平复后,肖亦航的话又让他变了脸色。
“学长还要犟吗?你这小嫩穴热乎乎的太舒服了,吃了这么大的东西才流了这么点血,果然是天赋异禀。可是要是我现在尽了兴,学长会不会痛得晕过去啊?”他揉捏着岑睿劲瘦有力的腰侧,一边开口,
“刚才教了学长的,学长说出来,没准我就放了学长了。”
岑睿恨声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肖亦航不禁笑了:“学长好聪明,也是,毕竟学长如果说了的话只会让我更兴奋,怎么可能不好好尝尝学长这么美味的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