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屿用手指和唇舌轮番肆意品尝了半晌,才放过这滋味很好的两点。原本粉嫩的两颗乳头饱经蹂躏,肿成了两颗樱桃,蒙着一层水光,略碰一碰就轻轻发颤。
湿热的唇舌从胸口沿着中线一路向下来到小腹,在白皙柔润的皮肤上留下几个红印。
再要往下就被布料挡住了,郑屿一只手臂伸下去略托起岑睿的腰,一手连拽带扯地将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没什么精神的器官在郑屿火热的视线中不安地缩了缩。岑睿并不重欲,自己动手的经验不算多,身下那根颜色并不深,此时被郑屿握在手里略微用力地撸动,不一会儿就逐渐硬了起来,从肉粉的头部渗出了液体。
郑屿索性把自己身下憋闷已久的雄根也放了出来,早在爱抚岑睿乳头的时候,他身下便硬得难受,只是渴慕已久的人终于可以躺在自己身下由着自己为所欲为,他也就不想囫囵吞枣,而是想把岑睿的每一处都仔细尝遍。
他把两人的肉棒握在一处撸动,一根肉粉,一根却已憋得青筋凸起。在他逐渐加快的撸动下,岑睿的脸上渗出了薄薄的汗水,粉红色从脖领漫上了脸颊,从喉咙里透出了难耐的哼声,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声音也时高时低。
看着岑睿一向温和干净的脸上逐渐染上欲望的颜色,郑屿更加激动了,手上速度逐渐变得更快。他的大拇指依次揉按拨弄过两人的肉头,终于随着两人加重的喘息声,白浊的液体喷洒在两人身体间。
郑屿抬头看向岑睿,随着喘息,岑睿薄唇微张,舌尖在唇间也若隐若现。他覆身上去,用力堵住那两片微微颤抖的唇瓣,把推拒躲避的舌尖也逮住,狠狠地吮吸,直到岑睿昏睡中感到呼吸困难伸手推他,他才不舍地离开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
岑睿一向淡色的薄唇如今也被蹂躏得与乳头肿成一般的红。如此乖顺地躺在这里任人品尝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诱人,郑屿看着他这般情态,刚发泄过的下身又硬了起来。
他重重地在那手感极佳的胸脯上揉了一把,略略用力将岑睿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手掌在圆润翘臀上流连爱抚了一会儿后,郑屿扒开一侧臀瓣,手指沾上润滑液伸向了那紧紧闭合的小口。
修长有力的手指先是在那肉粉的褶皱上按揉了一会儿,等到那小口略为松软,这才挤了进去。
不过伸进一个指尖,岑睿已经感到了不适,睡梦中的他晃动着腰想要摆脱身下的异物。
郑屿见状,一手按住岑睿的腰,不让他有机会脱离扩张的手指,另一手坚定地缓缓插入,直到只有指根露在穴口外,向四周搅动探索起来。
穴肉温暖柔嫩,微微蠕动挤压着,虽然进去的只是手指,但已经可以想见其中蚀骨销魂的极乐快感了。
郑屿按着因为异物感不停挣扎的岑睿,逐渐增加手指,直到加至三根,听到岑睿的呻吟越来越大,他才把手指抽了出来。
蜜色的手攥住了润白的窄腰,郑屿把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微收缩的小穴蹭了几下,龟头吐出的液体把穴口染得水亮亮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稍稍用力将龟头挤进了小穴,饱满的龟头被高热的甬道吸吮着,丝绸般的触感让郑屿爽得头皮发麻。
但岑睿可就不好受了,即使刚刚被扩张过,但青涩的小穴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一时疼得他扑腾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向后推拒着郑屿的身体。
郑屿俯下身,把岑睿无力的挣扎全都压在身下。他忽轻忽重地含吮着岑睿的耳朵,在不停颤抖的心上人耳边轻声说:“岑睿,宝贝,哥哥要弄脏你了。”
话音刚落,坚硬的器官就缓慢而有力地顶到了最深。随着肉棒整根没入小穴,两个沉甸甸的睾丸也重重地拍在了穴口上。
这一下入得极深,仿佛身体被从中剖开的惊悚感觉让岑睿猛得挺直了背,意识也被这撕裂般的疼痛拉了回来。
身子被重物压住动弹不得,身下又痛又涨,连带着腹部都一抽一抽的,难受得要命。
岑睿迷茫地侧脸去看,正对上郑屿近在咫尺的脸,那视线滚烫炽热,仿佛要将他点燃一般。心愿得偿与下身极乐这身心的双重快感,让郑屿那一向明朗阳光的帅气脸庞在岑睿眼中变得扭曲而陌生。
岑睿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朝夕相处三年多、自己交付了相当信任的室友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气愤难耐,奋力挣动着身子想摆脱郑屿的控制一边骂道:“郑屿你疯了?!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滚!”
可即使意识恢复,残存的药力却仍然让他浑身乏力,哪里挣得开压在身上高大沉重的火热身体。
见到岑睿醒了,郑屿不但不慌张,身下人无力的挣扎反而更加让他更加兴奋。
他曾在梦里将岑睿反复贯穿,白浊的液体灌满了对方的肚子,艹得人家哭哑了嗓子哀声求他也不曾停下。
如今岑睿就在他身下,清醒地承受着他的性器,外表温和内心坚韧的他并不像梦中服软求饶,但这连声的拒绝听在被欲望浸染的人耳中却全成了邀请。
郑屿腰部骤然发力,顾不上体谅对方是初次,承受不得如此强烈的攻势,一味地用力地快速抽送起来。
那小穴嫩乎乎的,又紧又热,虽然用了润滑,但处子的身子总是略带紧涩的。肉棒的进出虽不算十分顺滑,性器摩擦间被小穴挤压反而还带来了微微的痛感,但这种带着疼痛的舒爽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催着他赶快将这紧嫩小穴艹得服服帖帖。
郑屿重重的操弄让岑睿刚被开苞的身子如何吃得消,飞快的抽插让岑睿努力咬牙也控制不住破碎的哀鸣从红肿唇间一声声传来。
被好友背叛的震惊、作为男人被同性压在身下的屈辱、被强迫的疼痛和不甘……重重情绪叠加在一起,把岑睿一向平和冷静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酸涩的眼眶盛不住泪水,他不肯埋下头接受被操弄的既定事实,于是那咸涩的泪水就沿着秀挺的鼻梁一滴一滴滑落至鼻尖,又被身后大力失速的撞击改变了下落轨迹,如断了线的珠子,溅得枕头上湿了一片。
身体里不停抽送的肉棒又大又硬,次次全根没入到快要把平坦腹部撑起的深度,烫得岑睿心悸不已。纵然同为成年男性,面对比自己高壮,又比自己肌肉坚实的郑屿,他一次次不肯放弃的挣扎也不过是上位者眼中的情趣罢了。
即使在梦中已经把心上人操弄弄几百次,但事实上就算做了再多准备,作为承受的一方也总是要开始吃上些苦头的。
郑屿这边爽得汗水直往身下人白皙清瘦的脊背上落,岑睿却是疼得满头细碎冷汗,身子都沁出一层薄薄汗水,白皙皮肤微凉沾了汗手感更好。
郑屿在床上倒与床下不同,话不多但下身不停,恨不得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岑睿身上。就如同那求偶的雄兽,一味展示自己的力量,希望能从里到外征服配偶,也不管身下雌兽是否受得了自己猛烈的进攻。
随着郑屿最后几下狠狠的挺身,同为男人,岑睿本能地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他失声惊喊:“不不,郑屿你快出来,你听到没有,别在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