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言点点头:“嗯,怪不得这会儿才起来,十点了。”
姚渊尝试着膝行上前,想趴在傅兴言腿上撒娇,可是刚挪了一点就被冷酷无情的傅兴言拆穿了意图:“跪好!不许撒娇!膝盖分开,腰挺直,手背后,头抬起来。”
一旁缩成鹌鹑的傅梦君下意识地跟着调整姿势,一抬头就对上了他爸爸的视线。
“傅梦君,我这是第几次说你了?仗着自己年轻就纵欲,等到我这个年纪你打算怎么办?肾亏秒射吗?”
傅梦君尝试狡辩:“爸,我这不是要出远门了吗……舍不得小姚哥……”
狡辩的结果自然是被傅教授无情镇压:“算上今天才三天还好意思说你出远门?而且,你还记得你要去比赛呢?把精力都费在渊渊身上了,你准备去给学校丢人吗!”
傅梦君又蔫了,乖乖跪着不敢说话。傅兴言又调转枪头对准姚渊:“还有你!就跟着他胡闹!”
姚渊比傅梦君识时务,毫不尝试辩驳,只低头认错:“老师,我错了。”
傅兴言非常吃这一套,语气立时好了不少:“嗯,乖。下次被摁住操也要拿出你当哥哥的架势骂他,知道了吗?”
姚渊心道,那样小混蛋会操得更凶啊!但还是点点头:“知道了。”
傅兴言满意了,起身道:“我去给你们做早饭,你们跪着反省五分钟,然后来餐厅吃饭。”
傅兴言在厨房给挨罚的两人做饭,但是挨罚的两个人却在不老实地交头接耳。
傅梦君鬼鬼祟祟地挪到姚渊身边,讨好地亲亲他:“小姚哥对不起。”
姚渊哼了一声,一口咬在傅梦君的耳垂上:“昨晚都跟你说我不要了不要了,你还用手铐铐我!”
傅梦君毫无被罚的沮丧,揉揉被咬疼的耳垂,又凑过去亲他:“但是铐住你以后叫你得特别好听啊。”
吃完早餐,傅梦君依依不舍地跟姚渊吻了又吻,才在姚渊再三叮嘱“注意安全”的声音中出门。
刚把傅梦君送走,姚渊就赶快去讨好被冷落了半早上的傅兴言。
一个搂着脖子的、缠绵的亲亲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之外,还要在傅兴言坐着的时候乖乖跪在他脚边,极其依恋地抱着他的小腿吻他的手。这时,傅兴言就会摸摸姚渊的嘴唇,用愉快又埋怨的语气说:“又撒娇。”
但是这次,傅兴言把姚渊拉起来,让姚渊跨坐在他腿上,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跟养了两个儿子似的,还偏要一起捣蛋。”
姚渊好笑地亲亲傅兴言的眼角,然后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叫道:“爸爸!”
傅兴言一愣,在姚渊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再叫一遍?”
姚渊有点虚,但还是小声叫:“爸爸。”
傅兴言被叫得心里燃起了一簇小火苗,猛地把姚渊抱起来放在地上:“给你一分钟,去把兔子尾巴戴上。”
三年前的傅兴言抱不起来姚渊这个一米七八的大小伙子。
但是看着傅梦君整天把姚渊抱来抱去,傅兴言受到了来自亲儿子的刺激,开始认真地锻炼身体。三年过去了,傅教授的肌肉嘭嘭嘭地鼓起来,虽然不能长时间地抱起姚渊,但短时间抱一下还是轻轻松松的。
姚渊非常郁闷。三个人一起健身,他比不过体育生小傅就算了,居然还比不过久坐办公室的傅教授!眼看着傅兴言的六块腹肌都逐渐出现,姚渊还是一副结实但偏瘦的身材——傅兴言常常开玩笑说,姚渊的肌肉大概都跑到小傅身上串门去了。
很快,姚渊只上半身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屁股戴着小兔子尾巴走了出来。不光如此,头上还带着一顶兔子耳朵的帽子。
走到地毯边,姚渊自觉地跪趴下来,朝着傅兴言爬去。
傅兴言挑眉道:“这么快?”
姚渊兔兔有些害羞,道:“昨晚做太多了,穴口还软着,稍微润滑一下就塞进去了。”
傅兴言说:“转过来我看看。”说着,下意识地捏了捏帽子垂下来的带子,帽子上的两只耳朵就动起来。
姚渊转身把屁股朝向傅兴言,白屁股中间嵌着一颗毛球似的白色兔尾巴。
傅兴言捏着毛球,把锥形的肛塞扯出到只剩个尖在穴里,然后又猛地插进去。穴口柔软地接纳了外来物,又只剩毛球留在外面。傅兴言拍拍臀肉道:“果然还很软。这个蠢帽子是梦君买的吧?”
姚渊很想跟傅兴言说话,就自作主张地转回来,伏在傅兴言的膝上:“嗯,他说配这个尾巴。我觉得有点蠢。”
傅兴言赞同地点点头,又问:“刚刚叫我什么?”说着,色情地用指腹摩挲姚渊的唇。
姚渊啊呜一口把傅兴言的手指含进嘴里,配上这顶蠢帽子有点诡异的可爱。傅兴言便顺势拨弄他的舌头,道:“说话,叫我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