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还得兼管青少年心理健康了?”
吴邪骂骂咧咧的给黎簇打电话。
“你怎么就把人孩子吓到了?”
吴邪问他。
“你拿枪威胁他了?”
“没有。”
黎簇不停扳动着火机。
“我跟他告白了。”
“……”
吴邪以他浙大高材生的身份稍微理了一下告白有几种意思后试探性的开口——“你那时候被我强拖进来还执行我的计划是不是因为喜欢我?”
“小同志我跟你说,别爱我,没结果。”
“…吴邪你滚啊!!我都说了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黎簇气得不轻。
“行了说正事。”
吴邪在心里感叹着现在的青少年可比老子当年要成熟多了,连早恋都是正常现象了。
“你告个白就吓到他了,这个小朋友心理素质不行啊。”
“你能别废话吗?”
黎簇说。
“能不能给点办法?”
“这能有什么办法,不就只有好人跟坏人的结果。”
“什么好人跟坏人?”
“好人就是你是个好人,坏人就是你真坏——”吴邪说着还自己干呕了一下,“我老了,撒娇不在行,反正意思到了就行。”
“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簇在电话那边做了个极其嫌弃的表情。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不要吓到小朋友了,小心人家家长找上门。”
“还有——”
“有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方法,你得自己把它攥在手里才行。”
黎簇又去敲苏万的门了。
他弯着手指一下下地去敲玻璃门,苏万在里边听得心颤。
“苏万。”